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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做我男人成不成

熙和永壽,從花恨柳第一天來到此間的時候就成了籠罩他心頭久久不能驅散的一團迷霧。

這四個字花恨柳打小就認得,打小也就知道這幾個字的意義——熙朝開國時候鑄造的銅錢上印的便是這“熙和永壽”四個字,它是一個朝代的符號,是一個朝代*開始的標誌,卻絕對不該出現在這個時候!

要知道,熙朝可是在蜀朝滅亡之後才出現的啊,現在嚴格來講蜀朝並沒有結束,那老宋家的人還好生生地蹦躂著呢:一個宋長恭,剛剛將被關饒佔去的定都城光復,民間聲望尤其高漲;一個宋季胥,便是與這該死的“熙和永壽”有了什麼關係,一連之下拿下了信州、吉州,再加上他手中的均州、清州,已經坐擁四州的他儼然已經成為當今亂局中最有實力的一股力量。

這仗還有得打,所以說這四個字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

細細想來,正是因為自己回來了,這印著四個打字的銅錢才跟著回來的吧?

花恨柳知道這銅錢——或者說這四個字肯定與眼下的時局有著什麼聯絡,但具體是什麼他卻總也想不明白。這就如去科舉一樣,雖然明明知道出考題的範圍無外乎就在那幾本書中,但具體是哪一句、具體是讓幹什麼,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又或者,就跟人人都知道自己會死一樣,可是什麼時候死、怎樣死,卻不是自己知道的——就是這種無力感,讓花恨柳的心情變得很糟很糟。

似乎是每一次當他有些漸望了有這麼一回事的時候,這銅錢總要自己跳出來在他眼前虛晃兩下,想幹什麼它卻從來也不說清楚……

聽得花恨柳回應,天不怕也是眉頭微皺,對於這枚銅錢的事情他很早便聽花恨柳說過,也知道花恨柳曾經從楊九關、銀瓶王白勝那裡聽到過,眼下莊伯陽也說——他應該原本是不知道的,只不過調查了信州、吉州之事以後才覺得與“銅錢”可疑——但是眾人之中誰也沒有將事情說清楚、查明白……這事情可就怪了啊!

天不怕在回想這件事,花恨柳又何嘗不是,只不過他將與這枚銅錢有關係的人都想得更具體一些罷了:楊九關說有人花重金請他查這枚銅錢,那麼這其中關鍵的人物就是神秘人甲,神秘人甲想找到這枚銅錢,不提關於人的事情只提銅錢,也便是說他所在意的東西也在這銅錢之上了;白勝那裡是有著血仇大恨的滅族之痛,也就是說滅他銀瓶一族的人有這銅錢,而恰巧被尚有一息的白勝父母看到,又將這一事情告訴了白勝……這裡出現的人就姑且稱呼為“神秘人乙”吧;這一次出現的雖然大家都沒有見到人,可是有一天確信無疑:這留下銅錢符號的肯定也是個人!這便出現了神秘人丙。

這三個人……不對!不是三個人,是四個、甚至是五個、更多!有這枚銅錢或者與銅錢有關係的還有自己,還有那大牢中的瞎子,還有那瞎子口中所說的“能救你一命”——既然銅錢能救自己,也便表示有人要殺自己,那要殺自己之人,便應該是神秘人丁了……

想到這裡,花恨柳不禁有些頭痛:如此多的人都與這不知玄機的銅錢有關,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什麼聯絡?眼下來看,因這銅錢要自己命的人沒有見到,但是不因這銅錢要自己命的人卻不少!以後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兇險的事情呢!

眼見花恨柳與天不怕都不說話,首先反應過來的正是與花恨柳關係較為近的幾人,其中有楊簡、雨晴公主,更有佘慶——他們三人,前兩者是那日花恨柳“參道”時主動坦白來的,後一者則是長久地跟著花恨柳自己多少已經琢磨出來的。他們或多或少地知道花恨柳隱約提起過這銅錢,也心知此事一直是花恨柳的一件心事,默契之下在不言語,都望著花恨柳靜等他定奪。

一時間,這一行人便變得有些沉悶了。

“好了,不先想了!”又過去了約莫盞茶工夫,花恨柳將手中的白絹遞還給佘慶才大聲道:“管他那邊發生了什麼,眼下既然已經接近王庭了,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將燈籠平平安安帶回來再說!走吧,接著走!”說完,便輕夾馬腹,當先一步向前衝了去。

聽他說完,眾人不禁輕鬆一笑,也都隨了花恨柳策馬前行。牛望秋聽到他這話時更是心中高懸的巨石輕輕落地:若是這時候花恨柳帶著心事來救燈籠,他反而不放心了……更可貴的是作為局外人他也看出這一事對於花恨柳來說肯定比著燈籠的事情要重要很多,花恨柳能夠先來救燈籠,已經是做出了巨大的讓步了——這是一個天大的人情啊!

不易察覺地輕輕搖了搖頭,他苦笑著跟著眾人往前行,心中卻仔細開始掂量了:恐怕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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