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又燒了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迷迷糊糊不斷喊著溫暖的名字,溫暖雖然揪著心,卻也不能代替她痛,只能一直守著她,照顧著她,一整夜未閤眼。
第二日薄涼才總算好了一些,在醫院住了快一個星期,薄涼實在受不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醫生徹底檢查宣佈腦袋沒有問題的前提下,薄涼如願以償的出院回家去了。
她覺得自己最近跟醫院緣分太深了,幾乎把家都搬到醫院來了。
如果繼續住下去,她一定會瘋掉。
回到家裡,溫暖直接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丟在一邊,一直呆在家裡,哪也不去,照顧薄涼的生活起居。
這幾日,溫暖以她受傷為藉口,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勢態度侵襲她生活重心的全部。
事無鉅細,體貼入微,連喂她喝水溫暖也一定會把水溫控制在最合適的溫度裡。
看著他事事親力親為,薄涼覺得整個人都被幸福溢滿了。
而原本定下來的婚禮日期,一延再延,直接延遲到了六月底。
“忍著點,會有點痛。”坐在床邊,溫暖幫薄涼腳上的傷口換藥,因為薄涼躺在床上很無聊,總是想下床走一走所以這腳上的傷也好的最慢。
細白的小腳被溫暖握在掌心,輕輕捏著,動作十分緩慢輕柔,棉籤上沾上一點點藥水,擦在腳上。
微微的刺痛感,薄涼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腳,可愛的腳趾頭也跟著動了兩下。
“別動,馬上就好。”溫暖加快動作,擦完藥水,換上新的紗布。
忙完這一切,溫暖依舊握著薄涼的腳,抬眸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薄涼羞紅了臉頰,下意識的輕咬下唇,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額頭上的傷口已經消退,只殘留了一塊青紫的痕跡。
細碎的劉海正好遮擋住那一片傷口,清亮的大眼睛沒有初見時的那股子靈動,眸底空蕩一片,不見半絲漣漪。
薄涼半靠在床上,下午的陽光散發著昏黃的色彩,照進屋子裡,鍍上了一層暖光。
溫暖整個人坐在陽光下,渾身散發著讓人舒服的光澤,連平日裡的淡漠之色似乎都少了幾分,整個人異常的溫暖。
“還痛嗎?”指尖撫上薄涼的腦袋,溫暖不敢用任何力氣,生怕弄疼她。
“不痛了。”薄涼清清淡淡的笑著,指尖摩挲在溫暖的眉心,想要撫平那裡的褶皺。
“薄涼,你真的讓我,很心動。”
連心底的激動都已經開始有些壓抑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得到她,索取她。
溫暖的手顫了顫,最終還是捨不得挪開,扣著薄涼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自己微微傾身,含住薄涼的唇。
薄涼咬緊牙關,溫暖也不急,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背脊,一點點落下,弄得她整個背又癢又麻,感受到他觸碰的同時,薄涼渾身顫慄,一陣酥麻的感覺蔓延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薄涼掙扎間想要說話,沒說出口,已經被溫暖吞嚥了。
在她口間遊走,溫暖輕輕卷著她的舌,誘導她進入自己的口間。
薄涼剛吃完蘋果,嘴裡還留有果酸的馨香,溫暖很是流戀,再度壓下,是在她唇上柔情蜜意
“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受傷,我會難受,會心疼。”離開她的唇,兩人的鼻尖和額頭還緊緊貼在一起,呼吸交織纏繞。
溫暖的聲音因為親吻後遺症顯得十分低啞,還帶了些急促的微喘。
“我會保護好自己。”薄涼的聲音也很虛,聽起來有些不真實。
溫暖收回手,看著她搭在床沿的腳,忍不住握住她的腳放進被窩,然後幫她細心的蓋好被子,才起身往書房走去。
這幾日,由他親自負責薄涼的起居,所以給傭人們都放了假,整個半山別墅只有他們兩人。
溫暖越來越喜歡黑夜了,黑夜到來的時候,他就可以與薄涼睡在一張床上,就算什麼都不做,可他覺得很滿足。
月色鋪撒大地的時候,溫暖進了臥室,薄涼正在浴室洗澡,期間只聽到嘩嘩的水聲,溫暖可以腦補到浴室的所有畫面,包括薄涼裸著的樣子。
不多時,水聲戛然而止,薄涼應該是已經洗好了,溫暖站在門邊等著她出來,突然聽到裡面一陣乒乒乓乓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