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一個白菜造型的擺臺指向我們。
“薛總,不用緊張!我就是想來跟您聊聊...”我把先前佝僂的身子挺直,捏了捏鼻子尖,邪笑的朝他走了過去。
“別過來,你們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麼?知道我是什麼身份麼...”薛平情緒激動的往後倒退兩步,朝著我就把手裡的擺臺砸了過來。
我把身子往旁邊稍稍一側,躲了過去,“咔擦...”一聲,那個價值不菲的漢白玉擺臺落在地上摔成了幾瓣。
“你...”薛平剛要再伸手去桌面抓東西,我攥緊拳頭照著他的小腹就搗了上去...
“噗...”薛平被我這一拳頭砸的直接弓成了蝦米狀,一股唾沫從嘴裡噴了出來,捂著肚子“哎喲喂...”就蹲到了地上。
“薛總,現在我們能好好聊聊了麼?”我蹲到薛平的面前,伸手在他那張老臉上拍了拍,動手打身價幾千萬的富翁,這種感覺真特麼的刺激。
“小夥子,你要清楚你現在就是在犯罪,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吧?我和市長,市委書記都是好朋友,信不信我一句話可以讓你終身在監獄裡待著出不來,想想你的朋友和家人...”薛平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威脅著我。
“真的?你和市長,市委書記是好朋友?”我裝作害怕的樣子,誇張的把嘴巴長大了,等他剛一點頭,我站起來朝著他得腦袋“咣咣...”就猛跺了兩下,然後不解氣的吐了口唾沫道“你他媽就是跟省長是朋友,跟我有個蛋關係?操尼瑪,看來你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說著話,我又是連續幾腳狠狠的踏在了薛平的身上,如果不是看在他五十多歲,年齡大了的份上,我真想好好的在狗日的臉上蓋幾個章。
“尼瑪的,脫下你光鮮亮麗的外表和口袋那倆臭錢,我到真想看看你跟咱們如同老百姓有啥區別?”我一把薅起薛平的脖領,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別打,別打了...”薛平慌忙抱住了腦袋,先前不可一世的模樣一去不復返,臉上的鼻涕和血跡混合在一起,可憐兮兮的求饒著。
“尼瑪的,有錢是吧?找人在警察局裡砍我們是吧?”我一巴掌呼在薛平的臉上,不等他出聲又是一個響亮的反抽甩了過去“有勢是吧?找人砸我們場子是吧?”
“別打了,別打了...我賠禮...我賠錢,咱們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了...”薛平此刻表現出來的模樣,其實還不如一個平常人,讓我心裡一陣唏噓不已,暗暗想到也許是養尊處優的時間太久了讓他害怕捱揍,也許他是在...在偽裝!
我這才猛的注意到,從剛才開始,薛平的右手就一直插著口袋,哪怕我對他左右開弓的摑耳光,他的右手都始終沒從口袋裡拿出來。
“有古怪...”我一拳頭砸在薛平的眼窩上,順勢將他的右手從口袋裡拽了出來,一部小型的手機“咔...”一下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