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還牙
“有古怪...”我一拳頭砸在薛平的眼窩上,順勢將他的右手從口袋裡拽了出來,一部小型的手機“咔...”一下掉在了地上。
當看到那手機的那一刻,我胸口的那團怒火“呼”一下就又躥了出來,一巴掌蓋到薛平的臉上,然後快速彎腰把手機給撿了起來,這是一款按鍵的手機,跟老款的“諾基亞”很像,小巧玲瓏的,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這款不起眼的手機居然叫vertu。
萬幸的是薛平還沒來得及撥號,我左右翻看了半天,沒有找到摳電池的地方,乾脆一腳把手機給跺爛了。
“薛總,不愧是做大買賣的人,臨危不亂!佩服啊...”我朝著薛平伸出大拇指來。
“既然最後一個手段都被你給識破了,算我命該如此!我們聊聊吧,或者說我應該出多少的買命錢?”薛平楞神了幾秒鐘,摸了摸自己的面龐,語氣鎮定的看向我和野狗說道。
“薛老闆,您是千金之軀!坐下來咱們慢慢聊...”我指了指書桌後面的紅木椅,衝他昂了昂下巴,這傢伙太陰險了,只有老實坐著才不容易耍花招。
“張竟天對吧?根據公安局給出來的資料,你是叫這個名字是吧?”眼看著我把他的手機給跺爛了,深呼吸一口整理了下自己凌亂的“地中海”髮型,表情也慢慢變得平靜下來,不再似方才唯唯諾諾的樣子,走到辦公桌的後面坐下了身子繼續道“根據我在公安局的朋友提供的檔案,你是崇州市人,父母離異,很早就在街頭上混跡起來,還曾經住過監獄!”
“薛總,你好像又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現在不是你審問我,是我詢問你,這事應該怎麼辦?”我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一屁股坐到薛平的書桌上,對著他吐了口煙霧。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對你們每個人都瞭如指掌,假如今天我僥倖沒有死,你猜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將來會怎麼樣?”薛平的嗓門驟然提高“我記得王卓的奶奶好像在市裡的養老院住吧?”
“姓薛的,甭跟我玩以命換命的套路,小爺今天豎著進來,不把事情弄妥,也做好了橫著出去的本事,用我們幾條草根賤命換s市數一數二的大土豪,這筆買賣划算!”我用比他嗓門還大的聲音還了過去。
接著我伸手“咚咚...”擂了兩下桌子面,表情狠厲的繼續低吼道“你是場面上的人物,應該比我更清楚,活著得重要性,假如我今天真把你弄死在這屋子裡了,又有多少人會鐵了心替你報仇?人都死了,誰他媽認識你是個卵子?”
估計是被我的氣勢給唬住了,好半天薛平沒有吱聲,眼睛一眨不眨的跟我對視著,好像要把我的模樣給記下來一般。
“呯呯呯...”門外傳來王卓的聲音“都搞定了,出來吧!”
我鬆了口氣,知道今天的計劃大概能成功一半,朝旁邊的野狗使了個眼色,野狗點點頭,走過去和我一起把薛平按到桌子上,然後我又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瓶白色的小藥片擰開口,一股腦全都塞進薛平的嘴裡。
薛平劇烈掙扎著,野狗一拳捶到他的後背上,“咳咳...”他不受控制的劇烈咳嗽起來,也正好把藥片給吞了進去。
“你給我吃的什麼?”薛平一邊摳著嗓子眼往外嘔吐,一邊呼吸急促瞪著兩隻已經開始發紅的眼睛看向我大喊大叫起來。
“少他媽拿眼神嚇唬我,我實話跟你說吧,今天咱們談不妥,誰也別打算從這屋子裡活著走出去!”我把菸頭按滅在他的書桌上。
“你剛才給我吃什麼?”薛平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渾身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得止不住顫抖起來。
“偉哥,學名春藥...”我邪惡的眯著眼睛衝薛平咧嘴笑了,接著一把提起他的衣領,將他從椅子上薅了起來,一路拖拽出了書房。
站在二樓的護欄裡,我一手摟著薛平的肩膀,一手指了指樓下大廳“喏,那個肯定是薛夫人吧?那個腦袋上扎著繃帶的帥小夥不用多問,一定是令公子薛洋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此刻薛平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看來應該是偉哥起了效果,他不自然的夾緊雙腿衝我怒吼道。
此刻一樓的大廳裡,除了謝澤勇和王卓以為還有四個人,一個黑色西裝得短髮青年人,肚子上插把匕首,手腳都被捆綁住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還有就是先前給我們開門的“老媽子”老淚縱橫的鎖在沙發上,一動不敢亂動。
除了保鏢和老媽子,剩下的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這屋裡的主人,一個約摸四十多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滿臉都是眼淚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