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皇家警察還要學習這些下人幹得事?”
這些新學員抱頭痛哭的朝著監督的尉遲修寂他們申訴著。
“抱歉!訓練營人手不夠!”
尉遲修寂模仿者韓藝的語氣說道。
其實這大掃除非常簡單,就是打掃下操場和教室,宿舍是幫他們整理好的,而且他們有近千人,結果都弄得了太陽下山,還只是打掃的馬馬虎虎。韋待價、李思文自己也就這德行,他們覺得這掃地隨便掃掃就行了,就沒有過分的要求這些新學員。
食堂內!
伙食是一日不如一日,中午的還好,畢竟皇帝在這裡,還是要給皇帝面子的,但是到了晚上,那就是管飽套餐了。
“特派使,咱們如今是教官了,我們不可能還跟那些學員一塊供餐吧!”
尉遲修寂、韋方他們在與韓藝他們去食堂的路上,幾人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思文就好奇道:“這有何不妥嗎?”
“有何不妥?”韋方頗為激動道:“副督察,你是不知道,當初特派使是如何對咱們的,掉在地上的飯菜,那老朱都撿回去,留給下餐用。弄得我現在在家吃飯,要是掉了一粒米,就趕緊撿起馬上吃掉。”
李思文和韋待價聽得胃裡一陣翻湧,驚悚的望著韓藝。
程處亮哼道:“你們兩個現在知道我當初為何賄賂韓藝了吧。”
“別這樣好不好!”
韓藝鬱悶道:“你們都是特權人士,有專門的小灶,你們應該慶幸這個粒粒皆辛苦的文化傳承了下來。”
“嘿嘿,這樣我就放心了。”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食堂,這還沒有入門,就聽到有人道:“喂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
隨後又聽到朱大同那很賤的聲音,“這是咱們訓練營的規矩,哪怕是掉在地下的飯菜都得撿回去,留給下餐用。”
“這——這如何還吃得。”
“沒法子,上面沒有撥多少錢下來,食堂得省著點用,上回那些學員還捐了不少錢,咱們都得這麼做,這回都還沒有人捐錢。”
尉遲修寂等人一聽,是各種幸災樂禍。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韓藝搖頭一嘆,走了進去。只見那些學員們紛紛圍著朱大同抗議。
韋方沉眉喝道:“你們在幹什麼?”
韓藝趕緊跟韋待價他們使了個眼色,幾個人悄悄離開了,去到包間。他在這裡就是稍微監督一下,他絕不會再為這事煩心了。
韋方、尉遲修寂他們也非常享受,教育這些新學員粒粒皆辛苦的文化。
各取所需。
晚上。
咚咚咚!
“是有渝麼!”
“是我。”
“快些進來。”
崔有渝走了進來,只見尉遲修寂、韋方、上官雲、蕭曉、裴少風幾個人賊頭賊腦蹲在屋裡,道:“你們都在啊!”
“快坐!快坐!”
尉遲修寂先是招呼著崔有渝坐下,然後道:“這裡就咱們幾個人,我有話就直說了,特派使有意讓咱們來當教官,擺明就是讓咱們報仇來的,咱們不能辜負了特派使的一番心意啊!”
崔有渝當然也清楚,道:“你打算怎麼做?”
尉遲修寂招呼他們聚頭過來,嘀嘀咕咕好一陣子。
崔有渝聽後道:“這事特派使知道麼?”
韋方嘖了一聲,道:“當然不能讓特派使知道,可別壞了特派使的名聲。”
崔有渝皺了皺眉,突然明白過來,他們顯然是想摟草打兔子,順便報復一下韓藝,笑了笑,沒有做聲。
蕭曉也是裝傻充任,畢竟現在可是姐夫。
四更天,此時正是睡得最香的時候。
哐哐哐!
一陣震耳欲聾的鑼鼓聲突然響徹了整個訓練營。
南邊守夜的禁軍,隱隱這鑼鼓聲,均想,又開始了。
“怎麼回事?”
“會不會走水了?”
學員們睡得正香,被驚醒過來,而且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心裡很是害怕,光著膀子或穿著睡衣就衝了出來,跟尉遲修寂他們是一模一樣。
“啊?什麼情況啊!”
韓藝也被吵醒過來,坐起身來,微微搖搖頭。
咚咚咚!
忽聞一陣敲門聲。
韓藝道:“誰?”
“是我!”
門外傳來李思文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