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雲散,不再追究了。
這可是關係到一個國家的安危,會這麼簡單就接過嗎?他到底從那兩個叛徒的口中得到了什麼有用的情報,還有什麼手段繼續追查下去?他到底是什麼人?在他們身邊是否還安插這其他的間諜臥底?這一切都讓劉李佤不得不考慮,因為他已經身在棋盤中了,而且是一顆不被任何人掌控,可以自由行走的棋子,他又該何去何從呢?
馬車有條不紊的行駛在路上,一路順風順水,外面天色將明,距離目的地臨榆縣也越來越近了。
坐了一夜車身體幾乎要散架了,再加上這費神的陰謀詭計,讓劉李佤有些透不過氣,他跳下車活動筋骨,漫步而行。迎著萬丈霞光,頓覺神清氣爽。遠處青山籠罩在薄霧中,影影綽綽仍顯巍峨。近處,在大路的兩邊是一望無際的良田,儘管寒冬臘月沒有耕種,但一道道壟溝整齊劃一,田地間沒有一根荒草雜草,顯然有人在精心的打理。
在一塊塊良田的銜接處,每處都有一個土房,看起來很簡易卻能擋風遮雨,遠遠望去,更像是這片田地的守護者,一座座土房上,煙囪中炊煙裊裊,顯得很溫馨,在房子旁邊還有高高的谷堆,象徵著剛剛過了一個豐收年。
寧遠縣雖然與臨榆縣相隔不是很遠,但整體的氛圍卻截然不同,臨榆縣距離京城較近,商業氣息濃重,商鋪林立,多是做買賣之人,城內娛樂消費場所也比較多,有點紙醉金迷的意味,而這寧遠縣則農業氣息更重,除了城外這一望無際的良田,農房外,城內隨處可見米麵鋪,而這些店鋪無疑都掛著‘趙家米行’的招牌。不同的是經營範圍,有的買粳米,有的賣糯米,有的賣未經加工的稻穀,還有販賣種子的,有的搞批發,有的搞零售,即便都屬於趙家,但還是分門別類,等級劃分。同時也看得出,趙家在寧遠縣土皇帝一般的地位,以及對糧食的掌控程度,對全國的重要性。
土地和糧食,在任何時期都是國之根本,民之根本。特別在這個資源匱乏的時代,趙家獨掌萬畝良田,田產豐富,只稻米一項就佔全國的很大比重,而且這廣褒無垠的田產,是人家趙家祖祖輩輩傳承下來的,都是合法所得,誰眼饞也沒用,就連東寧皇家都要低調與其交好,不過到了這一代迎來了轉機,趙老爺子風流成性,妻妾成群,但卻僅有三個女兒,家中沒有男丁可以繼承這若大家業,皇家當即發出了聯姻的邀請,準備將趙家的產業和平演變。
以前劉李佤只是聽趙佳碧講述,結合自己心中的猜想來分析這個問題,如今切實的站在寧遠縣這邊土地上,看著那一望無盡的兩天,堆積如山的糧倉,還有那些中糧,賣糧,交租的樸實無華的佃戶,他們思想淳樸,租賃趙家的良田中糧,納糧,存餘糧,換銀錢,生活穩定,衣食無憂,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趙家從不曾加過租,反而收米的時候經常給他們加價,一代代傳承至今,這裡的百姓已經養成了‘只認趙家不認天’的地步,這寧遠縣就是一個國中國,趙家就是土皇帝。
而劉李佤,就是這片土地,家產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有希望成為這國中國下一任的土皇帝,就衝這,劉李佤也要死守這片土地和家業,他不由自主的唱道:“我要紮根在這裡,每一寸土地都是我們自己的,不管誰要搶佔去,我們就和他拼到底!”
271 土皇帝
一進城,眾人紛紛下車,特別是那些姑娘們,感受著寧遠縣質樸祥和的氣氛,讓她們嚮往不用。
這裡的人全都是農民,彼此之間身份地位相等,大家都有田種,家中都有餘糧,農忙時大家守望相助,農閒時大家親如一家,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和矛盾,更沒有階級等級,整個城市都洋溢著祥和喜悅的氣氛,就像一處人們用自己雙手,勞動打造的世外桃源。
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雙手創造自己的幸福生活,沒有野心,沒有**,只求三餐溫飽,享受著勞動的快樂,讓人羨慕不已。
此時在城中,由於今天是大年三十正日子,又是寒冬臘月農閒之時,好多佃戶拿出了家中的餘糧,來成立的一些商鋪換了銀錢,去買一些肉食蔬菜,有的給妻子扯上幾尺花布,有的為孩子買上一些糖果,有的則在給老人購置一些加厚的被褥和棉衣,真正體現了過年的喜悅氣氛。
再反觀臨榆縣,有錢人大魚大肉,妻妾成群,窮人吃糠咽菜,年關難過。再看看這相隔百里的寧遠縣,一片喜樂祥和,平等平靜平安。
劉李佤帶著一眾姑娘走在街上,感受著這難得的平靜,路人看到這麼一大群濃妝豔抹,嫵媚妖嬈的姑娘,紛紛羞澀的讓路,不敢靠近,在這偌大的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