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只是箇中轉,只負責記錄暗號,然後再把暗號原封不動的傳遞下去,其實他連暗號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只有發暗號,和最後解譯的兩個人才知道。所以只要那個姐妹不叛變,最後解譯的人不暴露,根本不會追查到我們這裡。”
嚯……間諜組織太嚴謹了,連自己彼此都不認識,都不瞭解,傳送一個暗號,都要好多人經手才知道最終的意思,是劉李佤想得太簡單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稍有不慎就不是一個人的性命,如果引發戰爭,那就是生靈塗炭,不謹慎不行啊。
此時既然說開了,武麗娘也就不隱瞞了,索性告訴劉李佤:“我臨時安插那十個姑娘,其實當中只有一個是我們的人,你現在也知道了,就是犧牲的那個姐妹,至於其他人,我都不認識,而且這十個姑娘是我分別從五間青樓找來的,即便暴露了,對方也無從追查。”
劉李佤都聽懵了,這一步步,太過嚴謹,就像絕代高手在比武,一招半式便可致命。武麗娘再次強調:“如今走到這一步,我們的事情你也基本瞭解了,可以說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我誠摯的希望從今以後,我們之間能夠彼此信任。”
“信任?說得好聽,我是一直為你們盡心盡力,去軍營演出,現在馬上要去趙家莊參加年會,你的要求我可都做到了,但你們卻從沒有任何讓我信任的表示。”劉李佤嚴肅的說。
“你想我們怎樣,才能贏得你的信任。”武麗娘正色道,很坦誠。
劉李佤立刻眯起了眼睛,道:“最強的信任,莫過於‘自己人’之間的信任,只要我們成為自己人,自認彼此信任,至於如何成為自己人,我想你懂的。”
270 家大業大
成為自己人?武麗娘和沈醉金都不是很明白,但看了劉李佤的眼神之後,想不明白都難,他那雙賊兮兮的眼睛,從武麗孃的小妞之巔,跳到沈醉金的山峰之上,在滑過山麓,沉入峽谷……
他那犀利的眼神看的兩女直發毛,最後還是沈醉金忍不住道:“你這沒心沒肺的勁頭真是天下少見。這邊可是剛剛設計完成了一次陷阱,我們的夥伴戰友就橫死在眼前,具體什麼情況我們都不得而知,說不準一下馬車就會被亂刀砍死,你竟然還有這心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劉李佤厚顏無恥的說。
“剛才那個俊俏公子,始終給我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恐怕這次的局就是他佈置的。”武麗娘忽然話鋒一轉,直接無視劉李佤犀利的眼神,而是臉色凝重的說:“這位應該就是情報中來自東寧上層的大人物,而且看起來也是專搞情報工作的。而且行事低調,在東寧的朝堂內也沒有任何關於這人的資料,這次突然來到臨榆縣,連我們都沒有察覺,後來才知道,他一口之內走訪了多家酒樓,茶肆,青樓,感覺就像觀光一樣,沒有做過任何具體的事情,但是……”
“他是在聯絡安插在這些場合的情報人員。”劉李佤恍然大悟。
武麗娘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沒錯,就像我們醉心樓的嫣紅一樣,這女人十五六歲就進入醉心樓了,一直不顯山不露水,頂多就是露露大腿,沒想到,竟然是東寧早就安插進來的探子,這次是接到那位俊俏公子特殊的聯絡方法才開始活動起來的。”
這就是被啟用了。臥底就是如此,不動則已,一動就是大案要案。
萬幸的是,這座醉心樓雖然是武麗娘她們的藏身之所,掩人耳目只用,但醉心樓內除了他們幾個人外,其他任何一個姑娘都與他們無關,對他們更是一無所知,所以他們也不用可以去探查醉心樓內是否有其他的奸細,因為醉心樓是光明正大的,也不怕別人探查。
劉李佤隱隱看到了一張驚天大期盼,上面分別有紅白黑三色棋子,代表三個國家在博弈,棋子密密麻麻,星羅棋佈,誰也想象不到對方在如何佈局,只有堅持自己的路線,穩紮穩打,謀全域性,謀萬世。
“那位俊俏公子一直與我們同行,在趙家莊我們還會碰面,不知道他是否還在懷疑我們這些人,會不會還有其他的陰謀陷阱等著我們入局。我們要格外小心。”武麗娘說著,忽然看向劉李佤,輕咬紅唇道:“如果能順利度過這一關,並且摸清那個俊秀公子的來歷,我們一定會給予你想要的信任,自己人那種信任!”
劉李佤淡淡一笑,剛才的話題太沉重,這副驚天大棋盤太震撼,此時他還真沒啥心思扯淡了,特別是那俊秀公子,在他身上,劉李佤也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特別是剛才的事情,他好像處理的太過簡單,只死了四個人,好像一切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