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身子。 ~”
笑白剛才那一瞥冷冽的眼神,蕭英傑還以為他對他不喜,現在笑白含笑客氣的與他說話,讓他微怔了一下,然後又婉言相拒:“多謝舒少爺相邀,只是元思公子還在城外等待我回去覆命,我就不多打擾了,過後定然與公子一起登門拜訪”
還未等笑白回答,凌菲就急切的問出口:“蕭公子,你說我師兄在城外,你可知還要多長時間他才能進城?”
蕭英傑樂呵呵的一笑:“我走時,公子的馬車離運州城只有二三十里的路程,現在估摸著半個時辰後,公子就能到城門口了。”
凌菲一聽,頓時激動起來,想也沒想就道:“蕭公子,我跟你去城門口接師兄。”凌菲這話接的忒順口,一旁的笑白想阻止也沒來得及,臉色一沉,帶出一抹不快。
蕭英傑自是瞭解自家主子的心思,憑著這幾次送信,他也清楚了凌菲在元思心中的地位,凌菲這番決策當然讓他高興。元思自從得知墨雲先生病重之後就沒有開心過,如果知道了自己疼愛喜歡的師妹親自去城門口接他,他心裡的包袱也能放下些,得到少許的安慰。當即,蕭英傑也不顧笑白變化的臉色,欣喜道:“那再好不過,公子如果看到凌菲姑娘,肯定高興非常。”
說完,蕭英傑就翻身上馬,朝凌菲伸出手來,想與凌菲共乘一騎。即使在天齊生活了五年,可終究不是古人,凌菲的一些現代的習慣仍是沒有改掉,比如這男女大防。 ~在他人眼中,未婚的青年男女共乘一騎就代表著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可是凌菲不覺得,她只是純粹的認為這樣做會快些到達城門,所以也欣然伸出手去。那隻嫩白的小手在快要放到蕭英傑的手中時,被一隻半路伸出的修長大手攔截,並握在手中,而且還懲罰性的捏了兩下。
笑白俊臉上雖然還留有一絲笑意,但任誰都能看出他狹長鳳目裡的風暴:“元思公子不但是凌菲的師兄,而且是從我們舒府大書房裡出去的,我理應去迎接。既然元思公子等著蕭公子回去覆命,這裡就不麻煩蕭公子了,我與凌菲乘馬車同去。”
蕭英傑為元思高興的過了頭,現在自然也明白剛才此舉有過多不妥之處,不好反駁笑白的話,尷尬的咳嗽兩聲後道:“既然如此,那麻煩舒少爺了”話畢,策馬揚鞭而去。
凌菲愣愣地看著蕭英傑遠去的背影,覺得有一絲可惜,她可是很想快點見到元思師兄的。
小丫頭還在走神,笑白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捏了一下軟軟溫熱的小手,凌菲眉頭一皺,抬眼看向他黑沉沉的臉色時,才猛然明白剛才的舉動是有些過分了。仰著頭,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兩聲。眉角抽了抽,笑白小爺真是個小氣的。
笑白冷眼瞟了凌菲一眼,手上一直沒有放開,朝身後的錦紅吩咐:“去告訴亦云,準備車馬,我與凌菲要去城門口迎接元思公子。”
錦紅有些擔憂的看了凌菲一眼,遲疑了一下才應了笑白的話,走的時候卻磨磨蹭蹭。
“放心,我不會把這小丫頭怎樣的”笑白冷聲道。有了他這句承諾,錦紅才安心離開。
直到上了馬車,笑白才把凌菲白皙軟滑的小手放開,獨自坐在一邊,老大不爽的摩挲著手中的茶盞。凌菲低著頭偷偷抬眼用餘光打量他,確定他真的生氣後,不禁“撲哧”笑出聲來,挪到他的身邊,伸手奪下了他手中的茶盞,抱著他的手臂在他的耳邊輕笑著低聲說道:“舒笑白,你真的生氣啦?”
暖暖香甜的氣息竄進了他的呼吸,笑白因為凌菲的親近火氣消散了不少,他抬起眼,用如黑曜石般的眼睛睨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
凌菲在暗暗腹誹笑白小爺是個大牌,可是還是得使出渾身解數來討他高興,誰讓今天真的是她錯了呢“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騎馬去城門比較快些。你別生氣了,等到回去了我給你泡茶還不行嗎?”凌菲語帶委屈的小聲在他的耳邊哄道。
笑白伸出修長的食指抬起凌菲靠在他手臂上的小下巴,深邃的鳳目凝視著她,小丫頭水汪汪的眼裡好像蓄著水潭,委屈地看著你,像乞憐的小寵物,只要你這一刻不答應她的要求,下一刻,那水潭就要崩洩,將你的心也淹沒。半響笑白才撇過頭,掩飾性地咳嗽兩聲:“回去給我泡一個月的茶水,若有下次,罰你泡一輩子”
罰她泡一輩子多麼美麗的字眼,笑白覺得他這句話說的真是對極了,眼波里也流瀉出星星點點的溫柔。
凌菲撅著小嘴,雖很不滿笑白這樣的要求,但也只能同意下來。就算她再喜歡泡茶,研究茶道,也不喜歡一輩子泡茶好不好,偶爾也要有人泡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