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車。
不僅如此,他出行周圍保鏢警衛之類的也不少。
這麼大的陣仗,傅青瑤還真有些hold不住。
見她不自在,宋硯倒也沒有強迫她,坐上低調普通的專屬駕座,率先離開了。
直到坐在車上後,傅青瑤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幾乎癱軟在駕駛座上。
宋硯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面對他時,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
笑是假的,哭是假的,漫不經心是假的,說出口的話也要經過腦袋一層層的篩選。
這樣的生活,比起上輩子還要累。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和相處而越來越深厚,也可以有節制的控制它,從而讓它消散。
宋懷章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讓宋家的嫡長子和她這樣的人在一起。
宋硯是要從政的,而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和娛樂圈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何止是天空與海的差距,連傳出花邊新聞都不行。
如果現在不想辦法,將來若宋懷章親自出手,傅家根本就沒有活路。
傅青瑤抿了抿唇,發動機啟動,打了方向盤,往家裡趕去。
之後的日子,傅青瑤乖的不能再乖,宅的不能再宅,在開學之前,終於存了不少稿子。而她的新作也終於刊登在了《花火》上,配合著‘開學季’這個活動,倒是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