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急促的語言表達近乎爭吵。
我悄悄的換上了短刀和盾牌,心想:“嚷嚷什麼呢?你們這群愚蠢的怪物。”
貼著迴廊潛下,在拐彎處探了下頭,看到拐裡兩米左右是一道狹窄的門框,門框裡面是更加寬闊的廳堂,只不過這個廳堂比起外邊的就暗了許多。嗡嗡的大耳怪群落的聲音正是從這個廳堂裡傳出來的。
沒有別的方法了,看來只有憑藉這個狹窄的迴廊來一次硬拼,從行囊中掏出幾瓶小紅,擠塞在皮甲的上緣裡,這樣一低頭就可以咬住血瓶,不用在騰出手來自救,更何況硬戰中左手盾右手刀也根本沒有空閒掏吃血瓶。
這個狹窄的迴廊每一次最多透過兩隻大耳怪,這樣的設計對我來說還算相對公平,站在迴廊的拐腳處對著裡面發出一聲吼叫,聲波在迴廊上不斷的反彈,我相信這一聲挑戰的怒吼整個廳堂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憤怒的大耳怪湧出來迎戰了,當先接上了兩個粗壯的傢伙,盾牌擋住了大耳怪重刀的劈砍之後,海盜短刀快捷的向它們的短粗的身軀砍了過去,大群的大耳怪擁塞在門框和迴廊之間無法參戰,只有拼命的扯著脖子怒吼跐著猙獰的獠牙。盾牌的作用在這裡發揮除了超常的功效,用力擋住大耳怪前衝的力道,整個人埋在盾牌後面狠狠的用短刀去劈刺,偶爾被大耳怪的爛刀刮蹭一下也無傷大礙。
解決了近十隻大耳怪之後,一道聖光從腳下升起,我升到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