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趴伏起來,等待了不足三分鐘,那一隊巡邏兵再次從城牆的右腳拐了過來,為首的還是那個紫臉頭目。
待它們走進了我的射程,我拉開鐵弓上來就是一簇‘連射’。‘連射’技能的第二次使用由於弓箭發生質的變化,所以威力也增加了不少,十幾枝箭矢同時呈扇形鋪開,噗噗噗箭矢入肉的鈍響連續傳來,大耳怪們被突然來到的襲擊搞的四散而逃,為首的那個身材高大的頭目是我主要攻擊的目標,它碩大的體形極易瞄準,十幾枝箭其中就有三四枝射進了它的皮甲裡,那個紫臉頭目怔了一下之後很快反應了過來,憑藉其對遠端攻擊的理解力,馬上判斷出偷襲的箭矢來自於對面的那個山包,紫臉怪叫著手中大刀一揚,一團明亮的火球向我埋伏的山包上射了過來。
我當然不會被它的火球擊中,一邊趴伏著一邊後退,很快就退到了山包的下邊,沿著山包的根處小步飛跑,低聳的腰身貼著邊跑到了另一個山包的上面,這一趟沿著早已設計好的道路飛速的前進,待到達下一個狙擊點的時候,果然那些盲目的大耳怪都開始向剛才那個山包衝刺了,而那隻頭目依然堅定不移的向對面的山包傳送著火力支援。
還好老子早就想到,要不然還真被你們給收拾了。
我一邊嘟噥著一邊將箭矢排滿鐵弓,升級之後的我可以使用兩次‘連射’技能,我就是把賭壓在了這兩次‘連射’的傷害下,如果還不能把那個頭目射死,那我就衝下去和它拼肉搏,估計它剩下的血值絕不會很多。
第二排箭如同黑鷹撲食般出擊了,那個紫臉的頭目做夢也沒有想到,它的身後居然也出現了同樣陰險的敵人,隨著亂箭攢射過後,大傢伙終於轟然倒地,爆出了一地的破爛和暴怒切割者作伴去了。
一群牛吼著衝上山包的大耳怪們沒有找到敵人的目標,悻悻的轉過身卻發現頭目死了。
頭目居然死了!
它們頓時有些愣怔,幾個膽小的開始尋找逃跑的機會,膽大的幾個也四顧茫然,突然,一枝枝攜著夜風的冰冷的箭來到了它們的面前,箭矢的無情和透射的傷害讓這些傢伙恐懼的嚎叫起來,它們頓時發現了對面山包上正站著一個黑影,那個黑影漫條斯理的抽出一枝箭射了出去,再抽出一枝箭。。。。
人類!
原來是狡猾的人類!
剩餘的大耳怪們憤怒了,揮舞著爛鐵刀邁動著小短腿從山包上往下衝刺。兩個山包之間的距離雖不是很長,但這段距離卻成了大耳怪們的死地,兄弟們一個挨著一個倒下了,堪堪衝上對面山包的幾個大耳怪也是傷痕累累,幸運的是它們的衝鋒有了結果,最後一個強壯的大耳怪終於攻上了山包和那個該死的人類對上了陣。
我揮手一刀砍掉了最後一隻大耳怪的頭顱,迎著夜風發出一聲勝利的怒吼。
夜色下掉落的物品閃動著獨有的輝光,一路揀拾著銅板和小紅來到了大耳怪頭目死亡的地方,地面上閃閃的是一個彎曲的物體,撿起來看是一雙白皮馬靴,三腳兩腳踢踏掉那雙漆黑難看的小皮鞋蹬上了馬靴。
這一下裝備全了,不管是誰,單憑背影來看我的話,儼然已經脫離了新人的行列。
塞拉城堡,我來了,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推開塞拉城堡的大門,才發現城堡裡面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陰暗和幽冷,
十幾階平整的青石臺階下面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大廳的四壁燃燒著數十根手臂粗的火把,火光將大廳映照的分外明亮。廳正中擺放著一張碩大的禮儀臺,檯面是空的。近兩百平的大廳居然空蕩蕩沒有一個怪獸。
本來抱著混戰的心情躡手躡腳的潛入來,乍一看見空蕩蕩的大廳頓感驚奇,一種油然而生的孤寂和毛骨悚然的詭異圍繞著我。為什麼是空的,難道這裡另有機關。
地面的大理石在燃燒的火光照映下將我孤寂的身影扯來扯去跳動不已,我貼著牆壁緩緩的前行,剛進入大廳的震驚稍事平坦之後,才感覺到整個大廳裡迴盪著陣陣粗暴的牛吼,那些連成一片的吼聲顯然出自大耳怪的喉嚨。
它們在這裡。
光滑平直的牆壁是由整張整張的大理石打磨而成,仔細分辨這些大理石的接縫處,發現奧妙原來就在這裡,那是一道道暗門,貼著暗門仔細傾聽,大耳怪群們如同風箱般的怒吼不時的從門裡傳出來。
塞拉城堡竟然是個迷宮。
推開第一道暗門,裡面出現了一條狹窄的迴廊,一條條寬不足兩米的臺階彎曲的伸展下去,大耳怪的聲音更加清晰可聞了,它們唧唧咕咕的喊著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