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心中不斷祈禱著。
無論是佛祖還是玉皇大帝,或是那些她也不知道的神仙,既然你們已經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那麼,就讓我的女兒少受些苦吧。即使這是我們必須要經歷的磨難,倘若真的必須要有一個人來承擔,那就降臨在我這個做母親的身上吧。我的女兒,才一歲啊光亮緩緩穿透過雲層,昭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
只是,雙雙身上的溫度依舊沒有降下來,袁子忠和東子駕著馬車一起去接大夫,他無法再待在屋子裡,看著女兒無力的呻吟,自己卻無法做些什麼。
而李月蘭則是陪在在床前,時時刻刻地關注著雙雙情形的變化,小心地拿著帕子幫著擦拭著,並焦急地等待著袁子忠帶著大夫的到來。
很快地,不知道袁子忠到底用了什麼速度在駕車,大夫就搖搖晃晃地跟著他走進了房間。
只是,這樣的時間在李月蘭的眼中卻是分分秒得煎熬。當她看見大夫的時候,眼中閃過狂喜,趕忙從床邊讓了開來,讓大夫上前診脈。
老大夫見袁子忠夫妻兩人都是滿臉的擔心憂慮和焦急,也顧不得自己多喘一口氣。稍稍穩定了心神,便走到了床邊開始自己診查。
他摸了摸雙雙的脈搏,又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接著才站起了身子,從隨身的藥箱裡拿出了一個布包。
解開來是一排粗細長短不一的細針。大夫眼疾手快地施著針,雙雙則是在大夫手起針落下,漸漸平復了方才急促的呼吸。
見雙雙的症狀有所緩解,老大夫這才收了針,然後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桌邊開始寫起了方子。
見大夫有了動作,李月蘭忙邁開已經發麻的雙腿向著床的方向走了過去。看著女兒已經漸漸平緩了呼吸,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袁子忠則是走到了大夫的身旁,看著老大夫龍飛鳳舞地寫下了方子,然後交到了他的手上道:“這次的藥我來的急沒帶全,老爺派個人跟著我去鋪裡抓藥把。至於小姐,現在就先喝著我昨日留下的那幾服退熱的藥,這個方子是要等小姐退下了熱來,再熬煮喂下去。”
“多謝大夫,剛剛有所失禮的地方,還是老大夫多多海涵。實在是…袁某救女心切,這才…”袁子忠向著老大夫行了一禮,說道。
“哎,袁老爺不用多禮。醫者父母心,老夫明白的。剛剛老夫已經給小姐施了針,配上昨日的那服退熱的藥,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礙。不過要是下面小姐的情況要是再有什麼反覆,袁老爺也可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