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必死之心的小鬼子騎兵,只要沒有被民兵縱隊的騎兵一刀斃命,大多都會兇悍的以一命換一命的方式,拼殺一個民兵縱隊的騎兵。至於那些已經失去了戰馬的日軍騎兵,在民兵縱隊的騎兵從他們身邊飛馳而過的時候,等待他們的是一道道揮向他們脖子的刀光。他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民兵縱隊的騎兵砍劈至死。
等到第一輪拼殺結束,二方交戰的地方已經是血腥一片,讓民兵旅的騎兵沒有想到的是。經過這一輪幾乎十倍以敵的拼殺,交戰的現場竟然還倖存著一位日軍騎兵。而且看他肩上的軍銜,明顯就是那位抱有必死之心的騎兵聯隊長。
原本民兵騎兵旅的旅長,準備勸降這個砍死砍傷他幾個騎兵的日軍聯隊長,可對方似乎根本沒有投降的意思。看了看現場被馬蹄踩的一塌糊塗的交戰區域後,毅然的朝後方觀望,沒有跟隨騎兵衝鋒的鄧成功等人飛馳而來。
就在保護鄧成功的飛鷹特戰隊員,準備開槍射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鬼子聯隊長時,鄧成功立馬阻止了飛鷹隊員的行動,說道:“雖然我不喜歡小鬼子,但眼前這個傢伙還算有股子血性。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你們待在這裡不準動,我親自上去會會他。”
一直未能親身體驗騎兵短兵相接的痛快感受,現在好不容易有小鬼子主動送上門,鄧成功又怎麼可能讓對方失望呢!雖說他身上除了手槍跟一支衝鋒槍,連把騎兵專用的馬刀都沒有。可他還是很快將衝鋒槍的槍刺摘了下來,在這位騎兵聯隊長殘忍不屑的眼神中,二人座下的軍馬終於靠在了一起。
一個馬上平躺鐵板橋,躲過騎兵聯隊長犀利的一記馬刀光芒後,鄧成功同樣藉助槍刺,在日軍聯隊長跨坐在軍馬上的大腿上,狠狠的劃了一道血槽。
‘八嘎!’
慘叫一聲的日軍騎兵聯隊長,被鄧成功藉助馬匹速度用槍刺劃出一道血淋淋傷口,看著已經渾然如同一個血人的日軍聯隊長。
掉轉馬頭的鄧成功用日語道:“如果你現在下馬投降,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還沉浸於被槍刺劃破大腿而痛的直冒冷汗的日軍騎兵聯隊長,突然聽到對面的年青軍官用日語說出的話,很是被嚇了一跳。
不過他還是很快回道:“雖然我不知道閣下是誰,但只有戰死的騎兵,沒有投降的騎兵。這次我們雖然失敗了,但身為聯隊長的我唯有一死以報天皇陛下,我是不可能向你們投降的。”
死不悔改!
知道這傢伙已經無藥可救的鄧成功,直接拍馬怒吼道:“那你就去死吧!”
藉助著軍馬的衝刺,鄧成功在這位聯隊長有些不可置信的眼光中,沒等二方靠近就直接把軍刺甩了出去。被軍刺直接穿透心臟的日軍聯隊長,握著軍刀的手也無力的松馳了下來,等跨下的軍馬跑了幾步後終於‘砰’的一下掉落馬背。隨後掙扎了幾秒後,最終無力的閉上了雙眼。
看著已經倒地身亡的騎兵聯隊長,鄧成功說道:“打掃戰場,將我們騎兵的屍體收斂好帶回基地安葬。其餘日軍按老規矩處理,這些死傷的軍馬能夠救活的全部拉回去。死了沒用的,到時讓民兵旅的人全部拖回去製成馬肉。加快速度,我們還要回去找那個小鬼子的大佐算帳呢!”
下達完清掃戰場的命令後,也意味著日軍特意抽調給山口真一的騎兵聯隊,已經全部陣亡。接下來,鄧成功需要報復的物件,只有現在躲在保定城中日軍指揮部的山口真一了。他說過血債必須要血來償,那麼這個山口真一就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