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後悔藥。單是一個張世傑,或者單是一個楊開泰,都不可怕,都動搖不了朱家的根本,要是他們聯合起來,事情就不好說了。這一年多,張世傑去沒去過金竹溝?”“他和他那個洋車隊今天去南陽,明天去信陽,後天又去了襄陽,我也不知道他去沒去過金竹溝。他去太白頂的事兒,還是咱們家的丫環從他們家的丫環口裡聽說的。”朱國棟託著腮幫在房內踱來踱去,“派兩個人,盯著張世傑。王寶生準備什麼時候對金竹溝下手?”朱國樑道:“就這幾天。哥,你同意我參加了?”朱國棟道:“不,我只是想利用這個機會,看看張世傑是不是和共產黨有關係。”
張世傑最近一段心情比較舒暢。有了楊紫雲的信,他那顆總是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一點。上次去太白頂,楊開泰總算出面接待了他,兩個人從楊紫雲談起,慢慢地把前一段時間結下的疙瘩解開了,雖說不再像以前那麼親密無間,畢竟一種新的關係建立起來了。從太白頂回來之後,張世傑帶人跑了幾趟襄陽、南陽,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