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還是楊廣率先打破了沉默,“愛後剛才做的這詩詞甚是好,只是這意境……”他若有思忖。
本來就是拿來主義的文字,只是略改了幾個字今天便拿來應急了,我不善這詩詞所以也不想與他談詩作對便只是輕輕的開口道,“臣妾不過是添了幾分幻想胡亂說了說而已。”
他一笑道,“如此胡亂一番竟也是這麼出口不凡,倒卻卻是將那些嬪妃都比了下去。”聽的出他話裡更多的是讚揚之意。
我並未應聲,只是輕輕掀開鮫綃簾的一角,望著那如銀盤一般落下的月光。
卻覺得身子猛的一傾,已被楊廣壓在了剛剛座的大紅繡龍鳳地引枕之上,我剛要驚呼,他幾分凜冽的唇帶著淡淡的酒氣已經覆上。
我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動。試圖躲開這種鉗制,只是他的火熱似是越來越重了,那吻越來越急促,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猛地推開他。儘量將聲音平穩了幾分道。“在這裡不太好吧!”
他先是一愣。隨即挪揄一笑道。“皇后這是害羞了。”
我頗是尷尬地笑笑。躲過一會是一會吧。
他將我擁入懷中。臉隔著他華軟地衣衫感覺地到他微硬地胸膛上下起伏。他地聲音迴盪在耳畔。那麼近。帶著他撥出地熱氣。“你真地是朕地福星。當日那個術士地話果然不假。你真真是那母儀天下地皇后命。”
我抬頭望他。他地眼眸依舊深邃地讓人看不出端倪。那次去吃飯碰到那個算命地應該是很久之前地事情。若他不提我應早已記不得。
卻原來他還真真將今日他登上大寶作為了那算命人話地靈驗。我嘴角劃過極是諷刺地一笑。莫不是因為在他看來我是有助於讓他當皇帝地他才對我這般恩寵。一直擁立我為後?
君心難測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們雖然也曾多次共枕眠,我卻永遠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亦如他也不知道,早在那個晚霞滿天的黃昏,那個代替他去迎接我的白衣翩翩男子便已經深埋在了我的心底。
我只道,“皇上雄才偉略,自是能擔當江山地君主。這功勞不在臣妾。”
他幾分寵溺地輕輕撫了一下我頭上的青絲。“你也認為朕是擔當天下地天子,朕倒是頓然覺得很安心。”
他話中的深意。我不知應何解,他應該還介懷當初他給先帝下毒藥之事。我地反應吧,亦如我時至今日依然防備他。
到了福坤宮,他將我抱下轎子,那種親密,看起來是那般伉儷情深。
夜風有些涼,我微微打了個哆嗦,他將我緊緊擁進懷裡道,“這樣還冷嗎?”
我極輕的搖頭道,“不冷了。”他確是像一堵牆能抵擋了寒冷。
進了殿中,回到寢殿自是有宮女太監前來服侍,我與楊廣表面上的和諧似乎回到了僵持是否要將宣華夫人接回宮之前。
這次我的確是以退為進了。
在這後宮混,不講點戰術真的是混不下去。
宮女太監進進出出的端來漱口水以及銅盆香巾為我們洗漱。
我坐在梳妝檯前卸掉頭上那繁重的裝飾,楊廣斜斜的倚在床頭望著我。
直到那滿頭的青絲如瀑布般悠然落下。
他屏退了在殿中服侍的所有宮人,就那麼幾分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我從鏡中看著他的眼神,卻是不敢回頭相對,宮燈搖曳發出旖旎絢爛的幻彩,幔帳也隨著窗外的微風輕輕擺動。
我起身走到雕花長窗前,輕輕將窗關了,那皎潔的月光也便全關在了窗外,只是疏落的透過雕花的打落在窗欞上。
楊廣的聲音從床邊響起,“愛後這般樣子倒真像是天宮中下凡的仙女。”
他又繼續道,“怎麼還站在那裡,不過來?”
要過去嗎?心裡明知沒有選擇的餘地,卻還是幾分徘徊的不願向前。
定了定神色,回頭的時候,嘴角已經是噙了一絲很淡似是若有若無的笑意,身上只著了淡黃色輕薄的絹衣。
楊廣幾分出神的望著我,我一步步向他走去,只是每一步在腳下都讓我感覺那樣的沉重。
還未走到床邊,他已經伸手拉上我的手臂,一用力,我便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他手臂一揮打落了幔帳,頓時隔開了宮燈曖昧的暖色。
他轉了個身將我壓在身下,邪魅的一笑,幾分挪揄的道,“這個時候可合愛後的心意?”
已是凜冽的唇覆上,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輕解我身上的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