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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的詩詞,穿越就這點好處,知道很多後世他們不知道的東西,我雖然歷史學的一灘漿糊,但還在詩詞還是背過點的,誰家小時候沒本唐詩宋詞三百首之類的東西。

我朗聲開口道,“臣妾胡亂做詩一首,還請大家就當笑話聽聽就好。”

然後打定主意就背這首了,“春……哦,不,我從新來。”改詩第一句因為記憶慣性出了點意外,我斜睨陳面上微微露著得意,似是等著我出醜,她跟著我那些年我除了去學堂也就是吃玩睡了。

我清了清嗓子從新來道,“秋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秋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花搖情滿江樹。”

終於背完了,我在心裡長長出了一口氣,我向四周環繞一番,並沒有記錄言行的史官在側,相必楊廣吩咐今日只是家宴便不要他們這些外人在此干涉。

而我成功的將唐朝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改成了《秋江花月夜》,若有史官在側,百年之後恐怕這又是一場版權官司。

楊廣臉上的表情很奇怪的望著我,只是瞬間卻又是鼓掌道,“愛後,好文采。”

我心裡暗想,流傳千古的名詩,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只是淡笑道,“只是博大家一樂,皇上謬讚了。”

楊廣向在一邊的富貴使了個眼色,他手中的煙霧彈一揮,頓時河岸那邊一排排河燈順著水波悠然飄來,甚是好看,幾個嬪妃在後面激動的道,“好是漂亮。”

我遠遠的看到好像池面上飛了幾個黑衣人,我被黑衣人襲擊了那幾次算是落下了恐懼的後遺症,本能的向楊廣身後一躲,楊廣卻是順勢將我擁入懷中。

待到整個池中已經佈滿那蓮花河燈的時候,湖面上頓時亮堂堂的,那幾個人在水面上站成羅漢,一副近兩米長的畫卷緩緩開啟,竟是一副我站在百花叢中的畫像,我一時也甚是意外,抬頭不可思議的望著楊廣,他淡淡一笑低下頭對我道,“古人說送之以桃木,報之以瓊瑤,你曾經為朕作畫,朕那些年太忙,今日終於有這還報的機會了。”

最高處的那個飛人腳下似生風,踩著水便幾步來到我們這邊,事後我才知道那也的瑤池水中定了一些木棍,將那木棍都漆成黑色,那些人站在上面就彷彿站在水面一樣,只是那木棍也都只會一尺長寬,能立在上面也需要一定的本事。

我卻見過來送畫的居然是宇文化及,心裡一種很複雜的感覺,他離我那麼近,卻是我心裡永遠無法達到的高度。

宇文化及將畫卷遞給楊廣,楊廣鄭重的交予我手中,以我美術讀到碩士學位的專業角度來說,這幅畫的畫工細膩沒得說,尤其是那下方加蓋的玉璽,以考古的角度說,我若能帶到現代去,自然是價格無法估量。

我接過畫,屈身恭敬道,“臣妾謝皇上隆恩。”身後傳來嬪妃們羨慕的唏噓聲。

楊廣忙扶起我,在起身的那一剎那他耳語般在我耳邊道,“你真是朕的福星。”

八歲媚後(101)落水與懷孕

我幾分疑惑的望著他,只是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是淡然的望著瑤池上的碧波盪漾,在瑤池畔楊廣對我的溫情自然引來不少嬪妃的羨慕,或者直接說白了就是嫉妒。

宇文化及侍立在遠遠的一側,眾人仍在著瑤池邊上說說笑笑,好是熱鬧。

我不經意瞥見宇文化及,極輕的袍尾被微風輕輕打起,有些飄忽不定,他眼睛望著瑤池的深處,那樣凝神,依舊是那完美無缺的側影,我不得不承認越是想奮力忘記或是放下的人,當你再見到他的時候才會明白原來你所有的奮力在見到他的那一剎那便全部瓦解了。

那夜,在眾嬪妃的羨慕中楊廣與我同乘一轎回了福坤宮,轎子內錯金小獸香爐裡清煙嫋嫋,在那八角琉璃繪彩燈的照耀下,竟也有幾分亦真亦幻。

只是,這嫋嫋飛散的青煙,正如此刻安靜的轎內,路過御花園的時候馥郁的桂花香從鮫綃簾清幽的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