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寶將泡沫沾到他臉上,他用溼潤的毛巾將水擰到小朋友身上,小朋友咯咯地笑著。
林以微倚在門邊,悄無聲息地看著他和寶寶。
“今天這麼晚?”他沒回頭,但發問的物件卻是她。
“嗯,去見一個差一點就可能成為我男朋友的小男生。”
“差哪一點?”
“差在我那晚遇見的人是你,不是他。”
謝薄現在跟她說話,說不到兩三句就會被氣死。
她住在他家裡,彷彿第一樁事就是跟他過不去,第二樁事才是為了寶寶。
“要過來一起嗎?”他轉移了話題。
“你給她洗吧。”
“你要把孩子全託付給我,以後小貓就真的只親我,不親你了。”
聽他這樣說,林以微果然有了點危機感,趕緊上前。
露姨很懂眼色地退出了房間,將自己的小椅子讓給林以微。林以微坐下來,挽起袖子,用嬰兒棉帕輕輕給小寶貝撫水:“媽媽給小雪花洗澡澡。”
謝薄糾正:“她叫謝小貓。”
“你愛叫什麼叫什麼,反正也叫不了幾天了。”林以微漫不經心說,“今天早間新聞,你和池西語下月初訂婚。”
“你很關心我的私事。”
謝薄用乾燥的毛巾將孩子裹起來,給她穿好了可可愛愛的棉質卡通嬰兒衫,回頭調製了一杯白蘭地,遞給林以微。
林以微喝了一
口,被辣得不行。
謝薄用手指替她擦了擦唇角的酒液,嗓音溫柔:“我們以以,都是當媽媽的人了,還到處留情,追求者一個個被迷得神魂顛倒,心甘情願為你鞍前馬後。()”
林以微推開他的手:我們薄爺,真是神通廣大,我的行蹤你瞭如指掌。?()_[(()”
“林以微,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你站在我的對立面,我不會對你留情。”
“要不要站在彼此的對立面,選擇權在你,謝薄,我一而再地給你機會,是你自己太貪心,什麼都想要。”
“我想要什麼,我想要的只有你,可你呢,你只想要他…”
“林斜已經死了。”
“但你還愛他不是嗎,如果他沒死,你是不是就迫不及待想要投入他懷抱了?”
“……”
林以微不想和他廢話,在她轉身的剎那,謝薄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她,貼著她柔滑的頸子,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嬰兒沐浴露芬芳,咬住了她的耳垂。
長久以來的壓制讓他無法自控,他動情地舔著她,吮著她。
林以微的腿幾乎快要站不住,陣陣酥麻竄上脊樑骨:“謝薄,我女兒還在這裡,你做個人!”
謝薄望向了坐在床上望著他們傻笑的小女孩:“小貓,打個賭。”
林以微回頭,男人熾熱的呼吸拍在她耳畔,帶著難以抑制的熱欲:“賭爸爸和媽媽,到底誰輸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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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楚昂給林以微打電話,氣憤地告訴她,菲律賓那邊,被人捷足先登了。
有人搶先一步找到了菲傭anita的一雙兒女,將他們帶回了國內,現在不知所蹤。
林以微告訴楚昂,暫時不要告訴anita這件事,怕她擔心,更怕她反悔離開。
楚昂向她保證,就算上天入地、掘地三尺,他也一定會把anita的孩子找到。
畫室裡,林以微結束通話了楚昂的電話,扔了畫筆,起身站在窗邊,給謝薄撥去了電話:“薄爺好手段。”
“放棄吧,寶珠。”
“謝薄,你以為我只有anita一個證人嗎。”
“目前看來,好像你的確只有她一個。”
“我還有你啊,要不你自殺一個給我看看,你沒了,池家絕對高枕無憂。”
謝薄輕笑了一聲:“小貓媽真幽默。”
“謝薄,你知道我不會放棄。。”
她就是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的性子。
“誰輸誰贏,我們拭目以待。”
林以微冷冷笑了:“好。”
就在這時,另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來自於露姨。
謝薄皺了眉,知道這會兒露姨帶著孩子在樓下小區花園曬太陽,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他接起電話,確定那端露姨驚慌失措的嗓音傳來——
“謝、謝先生,小貓她…我剛剛帶著她在樓下花園裡,一出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