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明有河才出險地,何必自找麻煩。
鼠嬰心下一急,又要撲上來攔,被叢不蕪冷冷一掃,又害怕地瑟縮回去。
他再也憋不住,無助地悲泣起來:“仙長,那枚玉牌是我最後的東西,我請不起別的人了……”
最後的東西,給了一個不識貨的騙子。
別說那個自食惡果的術士已經死了,就算他還活著,見到一隻黑鼠揹著一個死孩子,勢必會嚇得落荒而逃。
鼠嬰的孤注一擲,註定竹籃打水一場空。
明有河轉頭,“你再去找一個仙長吧。”
鼠嬰泣涕漣漣,知道挽留不住他們,索性就地一倒,心如死灰,沒再追過來。
只是嘴還沒停……
“仙長髮發善心,我孃親心地善良,醫術高超,從前問鵲城中受罰的仙門子弟都來找她醫治……”
受罰的仙門子弟?
叢不蕪來了興致,“你的孃親,是不是姓靳?”
仙門刑罰各有不同,發作起來無不棘手難當,仙門子弟的命比金子還貴,救治好了便罷,救治不好,反會招致禍端。
少有散修如此大膽。
若是仙門家養的醫修,便很合理了。
鼠嬰搖頭:“我不記得了。”
明有河簡作思量後,小聲道:“他孃親若是靳氏醫修,不該淪落在外,遇到麻煩也不會捨近求遠,讓心智不全的嬰孩出來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