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宋楚兮道,隨手把信紙塞她手裡,風捲殘雲一樣出了書房回她的臥房。
宛瑤匆匆將信上內容掃了一遍,當即也是勃然變色,不過卻不敢將那信上內容外洩,趕緊掏出火摺子先燒了,這才慌慌張張的跟著跑回了宋楚兮和殷湛的住處。
宋楚兮已經換了衣裳,整裝待發。
宛瑤撲過去,一把拉住她,“主子,您三思,這信上,保不準就是陷阱呢?宋大小姐已經幾個月音訊全無了,不是說當初對她下手的人是彭澤皇室的人嗎?那她就算是落在了彭澤人的手裡也不會在別處的,您別——”
這信上沒有署名,卻說宋楚琪在他手上,讓宋楚兮去祁連雪山上司徒寧遠的藥廬贖人。
宛瑤心慌意亂,也不等宋楚兮開口,就又更加用力的攥著她的手勸道:“而且王爺才剛離開就有人送了這信來?時機太巧了,主子——就算對方真的劫持了宋大小姐,他既然送信來約您,就說明他還別有居心,不一定就真的會動宋大小姐的,您再等一等,等王爺回來——”
宋楚兮其實不是個感情用事人,宛瑤是真的有些那不准她此時的想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宋楚兮也不打斷她只聽著她說,待她說完,這才拍了下她的肩膀,“說完了?”
宛瑤一愣,她已經攏了大氅,匆匆出門。
宛瑤眼見攔不住她,狠狠得跺了下腳,只能回房也拿了件大氅跟著了出去。
宋楚兮是知道自己現在薄弱的武力值的,所以並不大意,帶了殷湛留下的幾乎所有高手,那白十來個侍衛護駕,一行人從南城門出,風馳電掣南下祁連雪山。
一路上也算走得順暢,只是她雖說是去贖人救人的,但卻走得十分從容,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不耐寒,所有並不強行趕路,都是量力而為,走累了就停下來紮營休息,這樣慢條斯理的,路上又有積雪未化,她走了五天半,在離著祁連雪山還有一天半左右路程的時候宋楚兮卻突然止步不前了。
“主子——”宛瑤一路上就唯恐是中了埋伏,膽戰心驚,趕緊四下觀望著湊過來。
“這裡繞個彎向西,大約一日的路程,就是盧陽城了,祁連雪上上我怕有埋伏,你帶幾個人走一趟,告訴衛霖,叫他過來陪我上山吧!”宋楚兮道,神色鄭重。
宛瑤見她居然是早有防備和打算,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只還是遲疑,“要不讓別人去送信吧,我跟著主子。”
“你親自去吧,別人去,我不放心!”宋楚兮的態度強硬。
因為事關宋楚兮的安危,宛瑤也不放心交給別人,權衡了一下,就點頭,“好!那奴婢爭取快去快回,主子您先別上山,一定等我帶衛霖回來。”
“嗯!”宋楚兮點頭應了,點了八名侍衛給她。
宛瑤不想耽擱,當即就帶人啟程,取道正西方向的山路,趕赴盧陽城。
宋楚兮駐馬原地,目光深邃的目送她那一行人飛馳而去,待到馬蹄下帶起來的雪沫也都重新落迴雪地上,她忽而面色一肅,調轉馬頭道:“走!回程!”
隨性的侍衛都是一頭霧水,但是她的命令,又無人敢於質疑和違背。
一行人,掉頭又再北上。
只是這一趟,宋楚兮卻沒走回大鄆城的路,而是選了一條荒蕪山路,走了半天,晚上停下來休息,次日一早再趕路,穿行於山林之間。
侍衛們都不知道她是要去哪裡,這一路行至傍晚時分,行至一處荒蕪的山脊上,突然聽到身後積雪被踩踏的響動。
侍衛們大驚,卻見下面百十來個藍袍客循著他們的蹤跡追擊圍攏上來。
“有人尾隨!”一個領頭的侍衛果斷拔劍,“保護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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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到進度,明天還有更新,後天才請假結局,這次不會變了,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