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裕的,而她的這身裝束——
明顯也是為了逃難才有意為之的。
童五一眼看到,馬上就朝宋楚兮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宋楚兮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只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丫頭,慢慢道:“我不是不能救你們,只是能與不能的,你總要讓我先做個選擇不是?”
茯苓的哭聲戛然而止,一時間有點沒明白她的意思。
宋楚兮就繞過她去,款步走到那老者跟前,又盯著他的臉看了眼,繼續漫不經心的說道:“如果我救了你們,最後你們卻叫我惹禍上身,我又何苦呢?所以你想要我施以援手,那就先給我露個底吧,你們是哪裡來的?又是什麼身份?”
“我們——我們——”茯苓知道她會問,卻不想回答,目光閃躲著迴避了,“我們是城外山上的獵戶,我伯父他——”
“童五,把他們丟出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宋楚兮根本就沒耐性聽她說完,轉身就走。
她這翻臉無情的功夫,無論是誰都招架不住,茯苓的心裡一空,趕緊撲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這位小姐您行行好,你救救我們吧,求您了。我們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我可以保證——”
“你們的真實身份。”宋楚兮也不聽她廢話,直接再次打斷,“我最後再問一遍,你如實說了,我覺得你們可以救,自然會施以援手,否則的話——”
她說著一頓,唇角勾起的那一個弧度就更顯得冷酷,俯視那茯苓的面孔道:“你不說,我放著你們不管,回頭追殺你們的人找到了,你們一樣是死。給我撂了你們的底牌,保不準我一時好心就真的拉你們一把了。橫豎你們面前的本來就是一條死路,說與不說,有區別嗎?”
茯苓的心裡顫抖不已。
她得罪的人是懷王殷梁,的確是如宋楚兮所言,怎麼都是個死的。
宋楚兮不管他們,他們只會死的更快,而如果如實說了——
保不準宋楚兮還能幫她瞞一瞞的。
“我——我們——”茯苓咬著嘴唇,但是因為事關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她還是猶豫不決。
宋楚兮也不催她,又過了好一會兒,茯苓終究還是做了決定,一咬牙道:“不敢欺瞞小姐,我們是懷王府的家奴,因為——因為得罪了主子,又不想被責罰,所以這才——”
她這樣說著,雖然隱藏了事實的嚴重性,但也是越說越絕望的——
就憑他們是殷梁要找的人,這天底下,好像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他們施以援手了吧?
涪陵說著,又恐懼的落起淚來。
“小姐——”童五隱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神色凝重的看向了宋楚兮。
如果他們真是被懷王府的追擊受傷的,那就絕對不會是如這丫頭所言,只是得罪了主子的。
這其中——
應該是有什麼大事的。
可是這兩個人這麼巧就找到了她的府上來求救?宋楚兮卻不得不小心應付。
童五顯然也是有顧慮的,可是殷梁的人——
難道是殷紹設下的什麼圈套嗎?
宋楚兮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就遲疑了下來。
“小姐,這人的情況不太好。”那邊角落裡的侍衛突然焦急道。
茯苓回頭看了眼,淚如雨下,匆忙的就給宋楚兮磕頭,“小姐,求求您了,您救救我們吧,奴婢感恩戴德——”
受了傷的那人看著年紀一大把了,應該不會是什麼死士之類,就算他是被人用來設局的棋子,想必也是被逼無奈的。
那茯苓磕了兩個頭,額頭上已經青紫一片,滿臉的絕望。
宋楚兮抿唇略一思索,點了點頭,“帶他們進去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茯苓是沒想到她真的會施以援手,欣喜之餘卻是完全的忘了反應。
童五對宋楚兮的命令從來就只是遵從,直接招呼了一個小廝進來,“先把這丫頭帶去後院安置吧,這個受了傷的老頭兒——送去客房。”
“謝謝小姐!”茯苓擦了把淚,感激的又磕了頭。
她是不放心那錢老頭,想要跟在身邊的,可宋楚兮肯幫忙,這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她也不敢再給人家添麻煩,所以就一步三回頭的先跟著小廝去了。
“帶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