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輕薄公主是死罪,奴才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下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這樣一來,他們和柔嘉公主雙方面的證詞反而對上了。
辰王妃只一心等著看宋楚兮倒黴,沒想到最後居然是看了一場柔嘉公主的笑話,她的心裡多有不甘,就遲疑著開口道:“柔嘉公主的秉性還是好的,臣妾倒是不覺得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會不會真的是有什麼惡誤會,或是——被人陷害呢?”
瑾妃的目光閃了閃,也走到了劉皇后的身邊勸道:“姐姐,柔嘉這孩子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她就是再不懂事,這點分寸也該是有的,我看他們這也不像是做了什麼事情的樣子吧?”
如果真是經過了一番*,這屋子裡和這幾個人身上都能看的出來。
劉皇后是被衝昏了頭腦,這會兒冷靜下來,面色不見緩和,但卻沒有繼續發怒了。
柔嘉公主看到了希望,趕緊擦了把眼淚,再次給她磕頭道:“母后,兒臣是被人陷害的,兒臣真是什麼也沒有做,您要相信兒臣啊。”
劉皇后的面色遲疑,凝重眉頭一時沒有表態。
宋楚兮就隱晦的彎了彎唇角,若有所思道:“臣女也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呢,方才咱們過來的時候,明明公主宮裡所有的奴才都在,為什麼都躲起來,不肯開門呢?”
那些奴才,明顯就是因為知道柔嘉的房裡有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不敢開門的吧?
宋楚兮絲毫也不掩飾自己要落井下石的惡意。
柔嘉公主霍的抬頭朝她看過來,目光銳利如刀鋒一樣的怒聲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此言一出,宋太后的目光就突然又是一冷。
柔嘉公主立刻打了個哆嗦,驚恐的看著她,開始結巴了起來,“皇祖母,我——我不是——”
宋楚兮那賤丫頭,不過就是仗著是太后的侄女才目中無人,又放肆無禮的,可是宋太后居然就照單全收,一力的護著她。
柔嘉公主自知她辱罵了宋楚兮,已經激怒了宋太后,正在神色不寧的想要解釋的時候,外面的院子裡就有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響起來道:“宋家的丫頭沒資格在皇姐你的面前說話,那我是不是能當面討個說法來了?”
莊嬤嬤親自帶人守在大門口,開門放了殷述進來之後,趕緊的就又關上了宮門。
殷述的腦袋上面纏了一圈繃帶,因為失血,一張俊臉煞白,臉上卻是帶著怒氣衝衝的神情被何旭扶著走了進來。
“小七?”柔嘉公主不可思議的脫口驚呼。
“皇姐,咱們同為姐弟手足,你為了遮自己的醜就對我下這樣的狠手,難道不覺得過分嗎?”殷述說道。
他平時對誰都好脾氣,笑嘻嘻的,但是這會兒定了一臉的寒霜和怒氣,居然也很有幾分不容人侵犯的氣度。
“小七你醒了?怎麼不先歇著——”殷述沒事,劉皇后倒是鬆了口氣。
“兒臣進過母后,給皇祖母請安!”殷述恭敬的給兩人行了禮,“我沒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讓皇祖母和母后為我擔心了,是述兒的不是。”
他說著,就再度扭頭看向了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柔嘉公主。
柔嘉公主的心裡一抖。
這時候她還並不知道自己的婢女出狠手傷了殷述,但是殷述明顯是來者不善,她哆嗦了一下,就連忙尖聲嚷道:“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皇姐,現在好像不應該是你來質問我的吧?知道你有傷在身,我特意過來探望,無意中窺測到了你的醜事,我也念及咱們姐弟一場的情分,守口如瓶了,沒給你難堪,你卻居然暗中指使人來對我下狠手?不覺得過分嗎?”殷述說道。
柔嘉公主聽的一愣一愣的。
她哪有什麼醜事好給人發現的?她讓人從重華宮裡把殷述秘密請來,本來就是為了利用他裡毀掉宋楚兮的名聲的,可是誰曾想這熊孩子居然跟她將什麼君子道義,死活的不肯答應。她被逼無奈,才叫人動了強的。
柔嘉公主反應了一下,方才大徹大悟——
殷述這是因為自己算計他的事情懷恨了,所以反而要出手報復嗎?
這熊孩子,平時看著那麼好說話,怎麼這連著兩次,這麼一丁點兒大的小事,他就突然變臉,不依不饒了起來?
這邊柔嘉公主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殷述已經一揮手,“帶進來!”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他身邊另一個心腹的侍衛何鵬揪著一個侍衛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