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好探查。可是也是趕得巧了,昨夜他們宿營的時候突然遭遇爆匪偷襲,咱們的人趁機混進帳篷裡去看了,那裡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彭澤太子。”
“嗯?”殷紹是怎麼也沒想到會得了這麼個訊息,不由的一愣。
“屬下也沒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走的那天雖然在城門口他沒露面,可當時是咱們看著他從這裡走的,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不知所蹤了。”蔣成海道,滿臉的困惑狐疑之色。
殷紹繞到案後坐下,捏著眉心道:“我不是說這個,彭澤進京的使團標誌明顯,怎麼會有爆匪膽大包天的敢去截他們?”
“啊?”蔣成海有一瞬間沒有跟上他的思路,反應了一下才忖道:“可能是當時大半夜的,那些人也不知情吧,不過如果殿下不放心,那回頭屬下叫人再去查查。”
“嗯,查一查吧,本宮是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殷紹頷首。
蔣成海應了,思索之後,還是想不通,“不過殿下,真是奇怪啊,那彭澤太子當時明明是——”
“這有什麼難理解的?”殷紹打斷他的話,語氣嘲諷,“那天他走的時候天黑,上車的時候你看見他的臉了?”
“啊?”蔣成海一時沒反應過來。
“黑燈瞎火的,他走時又披著大氅,當時不是醉的不省人事,被一群人圍著嗎?隨便和哪個侍衛掉個包,那不是很方便?”殷紹道,反倒是不見怎樣的意外了。
“殿下您是說他是在咱們的花園裡就已經——”蔣成海不由的倒抽一口氣涼氣,越想就越是覺得不可思議,“那他這麼大費周章的隱藏行蹤又是為了什麼?而且他沒回彭澤又會去了哪裡?”
“哪裡?這個恐怕就要去問老三了吧。”殷紹道,思忖著慢慢吐出一口氣,但是想來又覺得好笑。
那即墨勳是腦子有問題嗎?居然會為了一點私慾就紈絝至此?
蔣成海的眼睛一亮,“如果皇上知道的話——”
“老三不會那麼不小心的,一定會妥善安排的。”殷紹卻是肯定的擺擺手,又很是思索了一陣,便就冷然的勾了下唇角道:“不過他留在這裡既然是有所圖謀的,本宮就不愁下不來這盤棋。老三既然要引火燒身,本宮也不能不成全他,這次不死也要讓他脫層皮。”
“殿下有何吩咐?”蔣成海湊上前去。
“即墨勳不就是想要那個丫頭嗎?那就給他把餌下了。”殷紹道,唇角彎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冷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機不可失,這一次,一定不能讓老三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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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測勺子君要開始作死了,但看聽丫的說話一副流逼哄哄樣子,好怕怕(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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