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納西莎?才害的她性命?
盧修斯並不愛納西莎,他知道,可是納西莎是小龍的母親,而馬爾福最重視的是自己的家人,小龍…盧修斯…納西莎…
他的聲音突兀的在房間裡響起,盧修斯彷彿這才意識到了他的存在。他轉頭看了他一眼。魔藥教授在愛人看向自己的時候覺得彷彿瞬間墮入了冰窖之中。那雙面對他時,從來都充滿著溫情脈脈的眼睛在這一時刻似乎包裹上了一層冰冷的霧氣。
“盧修…”沒等魔藥教授說完,鉑金貴族已經再次轉回了頭,不再看他,一聲嘆息彷彿在空氣中劃過,盧修斯像是在哭泣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一樣艱澀的說了句話:“你先回去吧……”他頓了頓:“我需要…準備一下…”他的手溫柔的梳過納西莎的頭髮:“她的葬禮。”
“……好吧,我先回去了。”魔藥教授已經很久沒有從愛人的嘴裡聽到如此疏離的話了,他剋制住心中翻湧的難受的滋味,強迫自己從容的離開這個房間。
在關上門的剎那,魔藥教授最後看了眼盧修斯,他一動不動的坐在納西莎的身邊。他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經失去生命的昔日好友,她的嘴唇微微翹起,彷彿是因為成功護住了自己的兒子而幸福的微笑。
那抹微笑永遠凝固在了她的唇邊,魔藥教授知道,死亡,已經永遠在她和他們和他之間劃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回到學校,魔藥教授並沒有回自己的寢室,他先是去了趟地窖,那個令人厭惡的老傢伙會需要一個和黑魔王關係“密切”的教授來處理今晚發生的事情。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問題需要處理,比如,在比賽前就被他悄悄弄暈了的小龍。
應付完老傢伙沒完沒了的試探和其他教授偶爾閃過的驚懼不定的疑問目光,已經疲憊萬分的魔藥教授推開了房門,今晚發生的一切讓他措手不及。魔藥教授苦笑著在心中承認,愛人從未有過的態度第一次讓他產生了自己將那個理由瞞著愛人是否正確。
尤其是在眼下這種情況下,魔藥教授彷彿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獨角獸一樣來回在辦公室裡轉悠著,直到他的臥室內傳來了一個奇怪的聲音。
深深吸了口氣,他推開了臥室門,坐在床上的鉑金小貴族披散著頭髮,正試圖扶著床走到門口,他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後,轉過了頭。
“教父?”小龍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兩人的視線相接,魔藥教授還沒有想好該如何面對自己的教子的時候,鉑金小貴族已經本能的退後了幾步,看著自己的教父。
“小龍……”注意到教子的小動作,魔藥教授知道自己和他父親的關係已經深深的影響了這個孩子。
鉑金小貴族定定的看著自己的教父,然後他嘲諷的彎了彎自己的唇角:“Well,我親愛的教父,也許您能給你親愛的教子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他眼睛微微掃了一下這個房間。
魔藥教授沒有回答,現在他根本沒有精力,也不想去對付眼前這個像是被激怒了的小刺蝟一樣的教子,尤其是,一會兒也許他還要告訴他,他在今晚失去了自己的母親,因為他的關係…他無法想象小龍會作出什麼樣的反應。
“教父?”等了半天得不到回答的鉑金小貴族抬起一邊的眉毛:“是您無法解釋?還是…”他抬起眼睛,冷冷的注視著自己的教父:“您又打算說我年紀太小,您沒有義務給我解釋您所做的一切?”
“不,德拉科。”魔藥教授搖了搖頭:“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你恢復了作為斯萊特林的理智之後。”
“Well,多麼完美的回答,不是嗎?”鉑金小貴族臉頰微微抽動了一下,假笑著對著自己的教父鞠了一躬:“那麼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想我必須回寢室了。至於德拉科。馬爾福為什麼會在最後一個專案上臨陣脫逃,也許您打算給我一點點時間來處理它?”
“德拉科。馬爾福並沒有臨陣脫逃…”魔藥教授只來得及說了一句話,地窖外突然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啄門聲。
那是馬爾福家的雪隼,魔藥教授掃了小龍一眼,嘴唇微動,解開了自己剛才順手加在門上的魔法。
雪隼飛到教授的肩頭上,伸出了爪子,那上面掛著一封卷好的信。
取下信,撕開馬爾福家專用的家徽,魔藥教授的眼神在瞬間變得有些黯淡。鉑金小貴族看了眼自家的雪隼,壓下心中不知道何時隱然冒出的不安,也許他的教父願意和他分享一下那封信上的內容。
“那是什麼?”鉑金小貴族終於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