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宛茗和向恂,看似對立,實則能解。當初紅廟大師的籤語,宛茗相信自己已漸漸領悟。
“啊!”任柏水的劍尖貫穿了蔣川的小腿,蔣川不可遏制地悶聲喊了出來,凝聚了力氣一掌打在任柏水肩膀,冰冷的劍身從血染成一片的傷口中抽出,蔣川倒吸口氣,靠著沒受傷的另一條腿,儘量地重新站起來。
如果正大光明地比,蔣川不見得會如此受挫,但是任柏水毫無人性,連害怕得躲在一旁的孩子都拿來威脅蔣川,得了機會便對蔣川的腿下手,意在活捉蔣川。
硬拼已非明智之舉,任柏水當然也知道,在蔣川用上輕功的那一刻緊跟其上,而蔣川不知道的是,任柏水是有意地將蔣川往一條路上逼。
一處人家的上空,任柏水再次和蔣川動起手來,致命的招數,蔣川都能一一化解,無奈脫身不易。任柏水劍走偏門,蔣川不及防,任柏水一腳踹中蔣川腹部,找不到支撐的蔣川一時直直下落,撞斷了好幾層樹枝,隱約地看見身下庭院裡沒人,蔣川一個翻身,消失在任柏水眼前。而任柏水不緊不慢,臉上甚至浮現了一絲笑意。
受傷的腿沒有支撐的力量,蔣川幾乎是整個人跌落在地,腿上的傷口仍在不斷流血,蔣川只能先進屋內躲藏,簡單地紮緊傷口,喘口氣,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如果任柏水再追來,蔣川只有和任柏水拼個你死我活,蔣川不怕死,但另有放心不下的事。
本來就是安靜得連滴水聲都可以清晰無比傳蕩的地方,落下一個人來,是不可能不引起注意的。正聞聲往那邊走過去時,一個時時想到又不敢想的人出現在了眼前。
“大,大人……”伍月緩緩地朝任柏水伸出手,又擔心是幻覺,不敢觸碰,“真的是?”
看見了伍月眼眶中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