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吸收了魚肉香氣的湯品,這個將菜品和羹品融合在一起的方法,能夠將魚肉的濃香混合進魚腹當中地羹當中,讓原本清淡的羹品帶有淡淡地魚香味。
“好。非常好。”樂小刀放下筷子,用銀勺舀起一勺羹。放入口中,清淡中帶有一絲魚香,甜蜜中帶有淡淡的苦澀,枸杞在舌間滾動。更是讓樂小刀忍不住多舀了幾勺。
“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彭大師的廚藝果然厲害。”五爺也順著樂小刀的話拍了彭白一記馬屁。
眾人在品嚐了彭白烹製地這道“乾坤八寶魚”以後都紛紛讚不絕口,彭白卻已經把心思放在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上。
“好了,今天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如果不是吃到了這味乾坤八寶魚。五爺,你的事情可就大了,我先回去了。”樂小刀拍拍手說道。然後不等五爺招呼,轉身走了出去。
彭白不知道樂小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因為剛才在書房當中,樂小刀明明說要彭白跟他走,可是現在怎麼又變成了他獨自一人走,把彭白丟在這裡呢?
彭白想不出問題的答案,搖搖頭。和眾人一起品嚐自己烹製的乾坤八寶魚來。
傍晚,彭白告別了五爺、軒轅父子,帶著五爺和龔飛之前地承諾——整整裝了一個大箱子的鈔票,足足一千五百萬坐上了朱婉卿的汽車。車子行駛到市區邊緣地帶的時候,忽然一輛貨車攔在了路中間,然後十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包圍了不得不停下來以免發生車禍的汽車。
“小子,我知道你的刀法很好,不過你最好老實地聽話,上車,否則,你的女朋友就要去另外一個世界了。”帶頭的人脅持著朱婉卿,對已經抽出了菜刀準備拼命的彭白說道。
彭白剛開始還以為樂小刀言而無信,通知了廚師門,但是當他聽到這個脅持著朱婉卿的人說話的聲音以後,馬上聽話的收起了菜刀,然後登上了那輛貨車。
“小美人,你的男朋友歸我們了,你再找個更好的吧!”脅持朱婉卿的人輕聲笑道,然後大拇指按在了朱婉卿頸部的大動脈處,朱婉卿淺哼一聲就失去了知覺。
當朱婉卿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的高階病房當中。
“彭白呢?彭白呢?”朱婉卿醒來焦急的問守護在自己身邊的父母道。
“你不是喜歡上彭白了吧?”朱名和看到女兒的舉動警惕道。
“是,我是喜歡上他了,我這輩子非他不嫁。”朱婉卿也不再隱瞞什麼,因為他從父母臉上的表情當中看出了一絲噩耗。
“孩子,放棄吧!”朱名和將一張報紙交給了朱婉卿,然後嘆息道。
報紙上赫然刊登著一條大案訊息:彭白,男,二十四周歲,在××年××月××日,××地區被人殘忍殺害,如有親人,請來認領屍體,如有目擊者,請向警方提供線索,徵求破案線索,如果………………
“彭白……”朱婉卿一下子暈了過去。
三天後,朱婉卿在父母的陪同下來到了警局的停屍間。
朱婉卿看著已經被劃花了臉孔,曾經的愛人,淚無雨下。
“彭白,為什麼你會這樣,為什麼。”朱婉卿拉住曾經溫暖,如今卻冷冰僵硬的手哭道。
“不是,這個人不是彭白。”朱婉卿的哭聲繼續,可是朱婉卿的心裡卻起了懷疑。彭白曾經的身世都和朱婉卿說過,而對彭白非常熟悉的朱婉卿知道,彭白在天緣寺的時候訓練抗熱,所以手上有一層厚厚的硬繭,可是這個屍體的手上卻一點繭子都沒有,摸上去非常的光滑。
“傻瓜,你是想要騙你的敵人嗎?你真是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害我流眼淚,哼!等我再見到你的時候。哼……”朱婉卿地心中暗暗叫道,不過臉上的表情依然是悽苦無比,既然知道了這個不是彭白,知道了彭白還活著,朱婉卿自然要把戲演全套了。
彭白不是不想告訴朱婉卿,而是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彭白根本就沒有機會去告訴朱婉卿。
當時劫持朱婉卿的人就是樂小刀,雖然改變了聲音。但是一個人的聲線是無法改變的,也正是因為彭白認出了對方地身份,於是才會乖乖的妥協。
彭白到了車上就看到了一個體型和他地體型幾乎完全一樣的人——一個死人,臉部被刮花了。根本看不出來究竟是誰。
“這個就是彭白,而你,從今天開始要改個名字了。”樂小刀指著車內的屍體對彭白說道。
“那我叫什麼呢?”彭白奇怪的問道,這個死人叫彭白。那彭白應該叫什麼呢?
“隨便,但是不能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