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認識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並非一定要問什麼。”
師父正沉吟間,她抬臉誠懇地又道:‘請老人家別誤會,小女子知道不知道都可以。老人家如不方便那就不要說了。’師父一面點頭,一面注目說道:‘告訴你,他是一品簫之子,金判之徒。這樣夠了嗎?’她驚喜地啊了一聲,喃喃說道:“夠了,夠了。’師父見她一片痴情,並無惡意,不禁有點於心不忍。於是又問道:‘除此之外,你還希望知道一點什麼嗎?”
她似乎沒聽到師父的話,這時自顧仰臉自語道:‘一品簫金判?金判?一品簫’師父正皺眉間,忽見她似有所悟地點點頭,突然轉臉向師父道:‘老人家,您稍微走過來一點好嗎?’師父依言走近她的面前,她用手在地上畫了個三角形,然後抬臉道:‘譬如說。這就是驪山懂了嗎?’師父雖然不知她的用意,但仍點了一下頭。她又用指頭在三角形內拉了一線,接著線上末一圈,說道:‘從古樵坡上山,到這裡有個大池,看,這樣走,循池往西,到這裡,有一條羊腸狹道,再進去,逢岔道一律左拐,最後便可看到一片懸崖。”
師父插嘴道:‘那懸崖後面不就是驪山派以前的‘聖母宮’嗎?’她抬臉驚訝地道:’您知道?對,對,聖母官!’忽又搖搖頭道:‘聖母宮雖仍叫聖母宮,但它早已不是驪山派的聖母宮了。’師父點頭道:‘是的,驪山一派覆沒已快六十年了。’她又搖了一下頭道:
‘不是這意思’接著抬臉遲疑地道:‘它現在已是風雲幫的總壇,難道您老人家不知道嗎?”
師父忽然憶及她似乎說過,她原是風雲幫主的義女,於是點點頭,接著說道:‘就算它現在已成了風雲總壇,但你為什麼要告訴老夫這些呢?’她搖搖頭道:‘我並不是告訴您。’師父噢了一聲,她高興地點頭接道:‘您老明白了嗎?是的,我的意思希望您老能夠轉告於他。’師父詫異道:‘他向你打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