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知道他是石玄之後,對他很有好感,心想石玄是個忠厚正直的人,或者會說實話,因此問他道:“貴會與六合幫素有隙嫌,這個我也知道。但這也是由來已久的了。今日賢會幾位香主對史姑娘好似十分痛恨,似乎不該是由於兩幫的舊怨而起,不知是否另有原因?”
石玄道:“這個我現在還不便說,金少俠見了公孫舵主,舵主想是會告訴你的。”金逐流道:“請恕我胡亂猜疑,公孫舵主不知是否病了?”石玄說道:“要說是病也未嘗不可,反正你就可以見著他了。”這樣含糊的答覆,令得金逐流更起疑心,心想:“病就是病,什麼叫做未嘗不可?”
金逐流懷疑滿腹,但石玄既不肯多說,他自也不便再問。石玄帶領他至公孫宏的臥床,便即退下。
只見公孫宏躺在床上,面如黃蠟,眉心有一股淡淡的黑氣,金逐流大吃一驚,這才知公孫宏是中了毒。“難道他也是受了那個天魔教新教主的暗算不成?但他這麼高強的武功,豈能輕易受人暗算。”
公孫宏有氣沒刀他說道:“逐流,你來了,很好。坐下來吧,咱們談談。”
金逐流行過了禮,正想問他,公孫宏已先說道:“我知道你定有疑團,想要問我,我也正有幾個疑問,想要問你。”
金逐流道:“不知公孫前輩想要知道什麼?”公孫宏道:“你是從西昌那兒來的吧?”金逐流道:“不錯。”公孫宏道:“我有個女兒名叫公孫燕,也在西昌,不知你見過她沒有?”
金逐流已頗感躊躇,心裡想道:“我本來是要替宮秉藩報信的,但想不到公孫前輩會中了毒,此際他正在病中,我若把他女兒的不幸訊息告訴他,只怕會加重他的病情。”
公孫宏嘆了口氣,說道:“可是我的女兒已遭不幸了麼?金少俠,你不必瞞我,我已經知道了,只是我還存著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