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烏國,涼州又有個呂勝,皇
() 上最會用兵,您與魯恭將軍都能想到的隱患,他……()”
蕭穆搖搖頭:善飲者醉於酒,善戰者歿於殺,正是因為皇上打過太多次勝仗,才會在心裡輕視梁國,且這次是梁國先打咱們的,皇上不予以重擊,如何消心頭之恨??()”
佟穗:“祖父的顧慮有道理,不過現在南線穩了,北線有馮將軍跟二爺,應該也能打勝仗,就算皇上去打梁國,以皇上的智勇仍然大有勝算,您別太擔心了。”
蕭穆:“你這都是僥倖的想法,為君者當以大局為重,不能光想著好事,走每一步都應該先做最壞的打算,陵國雖敗仍有反撲的可能,青州的黃起遴依然是個威脅,更別提與烏國的戰事短時間根本無法結束,皇上此時只有守國才是明智之舉。”
老爺子第一次用這麼嚴厲的語氣對待佟穗,眼神利如蒼鷹,佟穗再不敢吭聲,低下頭。
蕭穆:“……阿滿別怕,祖父知道你只是想寬慰我,可皇上伐不伐梁關係到大裕朝的存亡,祖父不想他走錯棋,也不想你存下這種僥倖的念頭。治國跟治家是一個道理,想想咱們這一路的艱辛,想想那些死去的百姓與將士,咱們不謹慎,既是浪費了他們的性命辜負了他們的期許,也是將自家人置於危險當中。”
佟穗抬頭,看看老爺子眼角的皺紋,再看看那雙依然明亮的眼眸,鄭重道:“祖父放心,我都記住了。”
過了七日,四月二十六,蕭穆收到了興平帝六百里加急送來的親筆書信。
興平帝在信中說,他已封潘勇為合州守將,如果蕭穆能在一個月內收繳荊州兵權,便由蕭穆帶兵十萬沿西路進軍梁國,換齊恆來鎮守荊州。如果不能,便讓蕭穆繼續在荊州與謝堅對峙,改為齊恆帶十萬大軍與他同時伐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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