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想了一會兒。還是無奈地嘆一聲。說道:“好了。我真敗了。熬不過你。”
御風聞言卻笑地燦爛。放手。說道:“這句話動聽多了。我喜歡。”
小樓急忙起身。白了他一眼。說道:“今兒你就暫時在這裡歇著。我叫人不許進來打擾。你安分著點。明天傷會好很多。再離開。知道麼?”
御風嘴角含笑。說道:“多謝御公主殿下開恩。”
小樓噗地一笑。又忍住。哼了一聲跳下床。隨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地衣裙。才走到桌子邊上。坐了下去。說道:“你口渴麼?”
御風說道:“口渴。不過我最想喝地乃是……”
小樓心一跳,立刻截斷他的話,說道:“你三思而後出口,若是再敢胡說八道,水也沒有一滴。”
御風含笑看她,懶懶地說道:“我不過是想說我要喝點白水,不要茶而已,你這麼警惕做什麼?嗯?你原先心底以為我要說什麼?”
小樓眉頭皺了又皺,實在拿這人沒辦法,嘟起了嘴還是給他倒了一杯白水,送了過來,御風倒也沒有再其他動作,接過了水來緩緩地喝光了,小樓才又拿了杯子回去,人卻走到一邊的斜榻上面,歪歪地躺倒,鬆了口氣。
御風轉頭去看,問道:“你便要在這裡休息?”
小樓答應一聲,說道:“夜不早了,你快些收聲休息。”
御風嘆了一聲,望著她小巧玲瓏的身子,念著那嬌軟,若是此刻能抱在懷中的話,該有多麼的圓滿,只是想想而已,身子便如火如荼地燒了起來,喉頭一動,已經是嚥下一口唾沫,想道:“如此這般,可要熬到什麼時候才能……”暗地裡叫一聲苦,然而此刻他身處地所在,明明是小樓尋常休息的地方,被子裡甜香嬌軟,是她的氣息,於是心頭又帶一點點甜,左思右想,猶豫萬分,起初耳旁還不時地數著更漏,不知過了多久,模模糊糊地也便睡了過去。
一條傷腿上了藥,麻木的跟不是自己似地,除此之外,身體其他的機能卻恢復地很是良好,御風睡得昏昏沉沉,心底卻懷著一絲警惕,知道自己素來有一宗毛病,但是現在是在小樓的房間,若是他一個也便罷了,麻煩的是,那人也睡在這房間之內。
然而終究是到了不能自己的時候,他被傷腿折磨了一天,早就疲累不堪,人再警醒,也終於抵不住睡意侵襲,終究睡了過去。
小樓在榻上臥著,想著御風的傷已經根除了毒性,恢復之日指日可待,心頭去了大半心事。耳旁聽著他的呼吸之聲,起初還有些急促莫名,過了不久,便沉穩起來,竟是安靜睡著,更覺得欣喜,放鬆地翻了個身,準備也睡。
不知睡了多久,耳旁只聽到有人嗚嗚咽咽,說道:“不……不是地……別傷我!”
小樓以為自己是做夢而已,也不動。那聲音卻又帶一絲淒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似懷有極大地傷心之事,聞著動容。
小樓兀自不願意動,這裡別無他人,只她自己跟御風,難道說……她一味以為是自己的夢境,只是想睡,不想起身查探,耳旁聽那人喃
,時而哀求時而懺悔,她心頭甚是煩惱,不知不覺音而想了過去,彷彿魂魄隨之飄蕩了片刻,忽地猛醒過來:“啊!我是認得這個聲音的,這不是御風地聲麼?”
先前御風昏迷之時,小樓曾聽他囈語過,只不過現在睡得沉重,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是御風的聲音,此刻明白過來,立刻翻身起來查探,生恐御風的傷勢再有其他變動。
“御風,御風?”跑到床邊,低低地搖晃床上地人。
卻見,御風雙眸皺緊了,嘴唇動彈,果然是正被噩夢魘住的樣子,小樓怕怕,伸手摸摸他的臉,有點燙,心中一跳,想到:“他不會是傷勢又帶累的燒了吧?”急忙使勁拍了拍御風的臉,叫道:“御風,醒醒!”
御風應聲醒來,雙眸茫然地望著小樓,似乎不知生了什麼事,小樓將旁邊地一床被子拉起來,給他蓋在身上,四個角掖的嚴嚴實實的,力爭不透一點點風,御風被她裹得像是個大粽子,人卻慢慢地反應了過來。
“你……我怎麼了?”心頭有一點虛,望著眼前人。
小樓說道:“你做惡夢了,我感覺你有一點點燒,不過沒事,我多給你蓋一床被子,你不用怕,再睡吧。”
御風呆呆地看著她,小樓望著他燭光下仍舊有些慘白的臉色,說道:“好吧,我就守在這裡看著你,所以你不用害怕啦,睡覺吧,明兒就好了。”
御風望著她關切的雙眸,心頭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