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幹掉二分之一個陸戰隊員就不錯了,要求表太高喲 ̄!
可是,看著衛戍和宋超竟然真的認真考慮小淨塵說的話,紅軍的漢子們笑不出來了。
費慶看看衛戍宋超,再瞅瞅滿臉期待的小淨塵,不由得嚷出了眾人的心聲,“喂,不是吧,你們真的妹妹她能幹掉藍軍的團長?北四團和南三團可是公認的猛於虎,不然也不會光兩個團就對抗我們一個師了。”
宋超涼颼颼的瞄了費慶一眼,咧嘴笑出森冷白牙,“他們是虎,咱家妹紙就是武松,乖 ̄,邊兒玩去。”
費慶:“”
衛戍想了想,道,“想要幹掉他們的團長,我們得先從這裡出去。”
小淨塵忙不迭的點頭如搗蒜,她盤腿坐在地上,雙手託著腮,肘關節架在膝蓋上,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凝望著衛戍,衛戍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轉頭望向宋超,他一轉頭,小淨塵也跟著轉頭望過去。
宋超跳腳,“你們都看著我幹神馬?”
衛戍慢悠悠的活動手指關節,“需要我親自動手?”
宋超:“”
紅軍的漢子們盡皆茫然的望著默契十足的坑爹三人組,他們統共不過說了幾句話,每一句都是那樣的似是而非,聽得眾人一陣雲裡霧裡,可他們自己卻好像已經用眼神傳遞資訊完成了某種突圍計劃??
八公費慶實在壓抑不住心裡的好奇,他抓耳撓腮的問出了大家的疑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被衛戍和小淨塵逼得幾乎抓狂的宋超突然眼珠子畫個圈,笑眯眯的轉頭望向費慶,“想知道?”
費慶被他那典型的狐狸式的微笑唬得一跳,趨吉避凶的本能使得他瘋狂搖頭,宋超長臂一伸摟住他的脖子,哥兩好的道,“別這樣嘛,看你是兄弟才決定讓你加入的,你可要考慮清楚,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咯。”
費慶堅定的本能開始動搖,從小他就好奇心旺盛得堪比野貓,無論有關無關大事小事兒,他都想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為此沒少遭人嫌棄,進部隊這麼久,雖然大家關係都不錯,但真正把他當戰友當朋友當兄弟的也就只有衛戍和宋超而已。
他喜歡黏著衛戍和宋超,並不是因為兩人是刀鋒連最出色的戰士,也不是為了他們身上那層出不窮的八卦,僅僅只是因為羨慕他們之間那種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瞭各自意圖的無聲默契,想著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交上這樣的死黨,那真是死了也願意。
於是,鬼使神差的,費慶默默的點了頭…,他竟然真的點了頭!
宋超眼睛一亮,特阿沙力的拍著他肩膀,道,“兄弟會記得你的,待會兒會有點小疼,別忍著,儘管大聲慘叫呻吟,務必要將藍軍的小兵們給引出來,記住了?”
這話一聽費慶就後悔了,可惜,宋超沒給他說後悔的機會,見他答應,宋超果斷從褲腰帶裡拔出一根頭髮絲一樣細的銀針,收起針落,在他張嘴想說話的時候果斷插|進他後脖子。
“啊啊啊啊————————”後悔的話瞬間轉換成慘叫從費慶喉嚨裡飈飛出來,那淒厲的哀嚎聲嚇得紅軍漢子們齊齊哆嗦,“蹭 ̄蹭 ̄蹭 ̄”的後退了十米有餘。
284 坑爹三人組的逆襲
費慶叫得太過慘烈,同樣嚇到了戰俘營門口的守衛,不過顯然,他們認為費慶筒子純粹是裝的,其中一個守衛怒道,“吼什麼吼,吼什麼吼,想死不?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
也就是這麼說說,在華夏軍隊,如無特殊情況,俘虜是不讓殺的!
費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眼眶充血,他痛苦的望向戰俘營大門,企圖點頭說:想死!
可惜,他渾身僵硬如磐石,連根頭髮絲都動不了,更別說點頭了。
“費慶!費慶,你腫麼了?你別嚇我們啊,說了讓你別參加這次演習你偏不聽,都病成這樣了還堅持個毛線…,矮油 ̄,藍軍的筒子們,我這戰友真的病得不輕,得送醫院啊 ̄!不然會出人命的。”
宋超因為焦急而五官扭曲,心慌、恐懼彷彿佔據了他所有的感官,過度的激動和擔憂使得他扶著費慶的手都微微顫抖,當然,他如果不哆嗦著將那根銀針插|進插|出整得費慶像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個不停的話那會更具有說服力的。
藍軍守衛本來是相當懷疑的,但費慶的樣子實在不像是裝的,而且因為是晚上,月光很明亮,大燈更明亮,照得費慶臉上都泛出了死灰色,眼瞅著真的像是快要嗝屁了。
守衛當場就急了,這是演習啊哥們,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