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實心的,原想著能將這實心木門踹得爆裂,能將孔武有力的保鏢當成娃娃扔的傢伙,就算沒有變形金剛的銅皮鐵骨,也該是個施瓦辛格般的純爺們體魄,可他看到了神馬?
一個姑娘?而且還是個看起來頂多不過十五六歲介於初中生和高中生之間發育不完全的小丫頭?
好吧,不得不說,妹紙寬鬆的衛衣將她胸前本就不宏偉的包子給直接給壓成飛機場。
薄哥一口氣哽在胸口吐不出來,那叫一個憋屈啊
不過雖然被妹紙的表象迷惑,薄哥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他指著門口的一人一狗,“還愣著幹什麼,把這丫頭片子給我丟出去,她要是不走就給我關起來,晚上來點刺激的。”
這話自然是說給他手下聽的,那些本就心術不正的小混混們瞬間興奮了,他們立馬朝著門口的清純少女走過去,小淨塵面無表情的掃過在場所有人,大大的眼睛在燈光之下熠熠生輝,使得大家看見的都是那光芒下折射出來的水色,而沒有注意到她眸光深處的黑。
她看看被壓服在地上的楊靖,頓了頓,又瞅瞅滿身是血的白茶,最後,視線落在臉色白如紙渾身顫抖似乎隨時都要嚇暈過去的簾子身上,她完全無視了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混子們,只是伸腳將門口一把保鏢們坐的木頭椅子給勾了過來,然後腳踝一轉,膝蓋驟然一彎,小腿使力一甩,就將椅子給直挺挺的踢了出去。
厚重的椅子像個球一樣,輕巧的從混子們頭上飛過,滑出一個又短又彎的拋弧線,不偏不倚的砸向那握著消防斧的男人,椅子本身就重,再加上小淨塵施加的力,這個慣性所產生的衝撞力…
“砰——”的一聲,椅子宛若重錘一般砸在男人身上,巨大的衝力竟然使得結實的椅子瞬間四分五裂,斧頭本來就重,再加上外力撞擊,男人果斷失去平衡摔在地上,消防斧好巧不巧的砸中他雙腿之間。
“嗷 ̄ ̄ ̄ ̄ ̄”陰陽失調的尖銳慘叫聲嚇得在場所有雄性齊齊菊花一緊,差點失禁。
因為菊花緊過了頭,混子們前進的步伐不由得就頓了頓,而就是這一剎那的猶豫,一個巨大的黑影忽的一下就從他們中間穿過,直挺挺的撲向壓著楊靖的男人。
“啊——”男人一聲慘叫,直接從楊靖背上被掀了下來,跟著妹紙來的大“狗狗”用自己的狗爪子踩在他胸口上,大嘴咧開,獠牙畢現,毫不猶豫的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巨大的咬合力幾乎將男人的肩膀連骨頭帶肉給啃了下來,鮮血瞬間從“狗嘴”裡溢位,如泉般汩汩湧出淌了滿地。
饅頭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齒關絲毫不肯放鬆——自從跟呆貨主人離開軍營到現在,兩天了啊整整兩天了,它終於又嚐到鮮肉熱血的滋味了,不容易啊嗚嗚嗚 ̄ ̄ ̄ ̄!
饅頭是被小淨塵從小養大的,雖然失散了十幾年,但以它比蘇格蘭牧羊犬還要高的狼王智商來說,它絕逼記得在妹紙面前是不能殺生的,所以它咬的是男人的肩膀而不是頸動脈。
小淨塵看了看略顯饜足的饅頭和那已經痛得幾乎昏死過去的男人,視線定定的頓了兩秒,然後在饅頭緊張僵硬的目光中轉動,鎖定薄哥,爪子指向一獲得自由就撲向簾子的楊靖,“放了他們。”
一個照面就讓他兩個手下沒了戰鬥力,薄哥會聽她的才有鬼了,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小淨塵,視線在她胸口和腰腹以下徘徊,不屑的冷哼一聲,陰森森的道,“抓住這女人,隨便你們怎麼處置。”
原本還被小淨塵和饅頭的雷霆手段嚇得心裡發突的混子們立刻精神百倍,一雙雙發綠的眼睛在小淨塵光潔白嫩嫩的脖子上流連,然後移到她胸口,再繼續往下…
小淨塵雖然身材不火辣,但勝在氣質出眾,而且因為受到佛家長年累月的薰陶,有一種出塵脫俗的清雅,男人固然喜歡性感的辣妹,但這種不食人間煙火型更能令人心動。
只要一想到這麼純真乾淨的妹紙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有人很沒節操的當場就硬了。
於是,混子們瞬間忽略了那椅子的威力和瘋狗的威脅,他們大吼一聲跑回沙發邊,將沙發墊掀起來,空心的沙發裡竟然藏著成堆的西瓜刀…o(╯□╰)o如果說一開始逃命的時候,楊靖一心想著救小淨塵這個悲催被偷手機的苦主,那現在他也看明白了,人家姑娘根本就沒把這些兇殘的西瓜刀人士放在眼裡,也就是說,他救人完全是自作多情…好心碎 ̄!
混子們終歸還是沒有被精蟲蒙了心,他們也知道這個小姑娘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好欺負,空手相博鐵定不行,沒看還有一隻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