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尖,只留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溜圓溜圓的望著白希景,那彷彿奶狗狗般的孺慕期待眼神,是個人都拒絕不了。
白希景耙了耙自己雪白的銀髮,輕嘆一口氣,掀開被子也躺了進去,奶狗狗立馬眉開眼笑抱緊爸爸的手臂,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呼吸均勻找周公打架去了。
白希景側頭,望著小淨塵恬靜的睡顏,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閉上眼睛。也睡了過去。
他終於不用再防備那些喜歡半夜三更偷襲揍人的師兄師弟師侄師傅們了。
當然,他仍然需要與隨時隨地準備把他大卸八塊的睡夢中的女兒戰鬥,握爪~!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白希景的睡眠總是比較淺的,大概一點多鐘,他醒了過來,眼睛還沒睜開,就感覺到身上那不正常的重量,睜開眼睛,他無奈的看著像只八爪章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小淨塵。小傢伙的鼻子尖上還在吹著泡泡。
白希景一摸床頭櫃的手機,雖然被調到了靜音,以他的警覺還是發現了來電。“喂。”
“大哥,您最好過來一下,那東西…好像有點問題。”大山的聲音裡透著股濃濃的不確定。
白希景一骨碌的坐起身,將八爪章魚從自己身上剝離,然後起身洗漱換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以小淨塵的作息時間來說,她最少還有四個小時才會醒過來。
在郊外的一棟私人別墅裡,白希景見到了著急上火的大山,這麼些天不見,難得大山沒有插科打諢的找揍。他直接引著白希景往地下室走,“東西拿到以後就被嚴密監管起來,本來沒什麼問題的。可是今天早上,負責看管物品的幾個人卻莫名其妙打了起來,經過檢查,他們的暴力指數直線上升,情緒也非常不穩定。有點類似狂躁症。”
白希景的腳步微微一頓,“人呢?”
“這邊。”地下室並不只有一間房。大山將白希景帶到最大的一間隔離室,透過隔離室的單向玻璃窗能夠看見裡面的情況,四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