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小淨塵懷裡奄奄一息的白希景,明澄伸出去的手卻又僵住。
下一刻,明澄不需要糾結了,小淨塵剛一抬腿,一道破空之聲突然響起,兩人眼睜睜的看著一塊尖銳的玻璃從方丈師傅摔出來的大洞裡射出,“篤——”的一聲釘在方丈師傅光頭上方十公分處的牆壁裡,玻璃承受不住過大的力,“啪——”的一聲碎裂了,玻璃渣子落了一地。
這一下變故嚇了幾人一跳,明澄驚愕的瞠大眼眸,剛剛他竟然一點都沒感覺到那破開的牆壁裡還有人。
碎裂的牆渣滓被踢開,一條修長的腿邁了出來,站在方丈師傅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明澄難以置信的將兩老鼠眼瞪得溜圓,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俊美西方神祗般的男人赫然是之前攔住他們去路的戒得,戒得雖然也有點狼狽,衣衫凌亂,嘴角帶血,眼神陰戾,但跟方丈師傅相比,他實在是好太多了,明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麼?
難道這個逆天的孽障竟然比掌門師祖還要厲害,這不科學 ̄!
戒得轉頭,眼神陰狠的掃過明澄,最後在面無表情的小淨塵和她懷裡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白希景身上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嘴角一勾,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令明澄心裡直冒寒氣,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一種令人戰慄的溫柔,“看來你爸爸快要不行了。”
戒得微微彎腰,單手掐著方丈師傅的脖子將他給拎了起來,方丈師傅佝僂的身形比戒得要矮上很多,被戒得掐得直接雙腳離地,可是,他的眼神很平靜,哪怕生命完全掌控在別人手裡,哪怕喉嚨上的禁錮令他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哪怕窒息令他的菊花臉變成了醬紫色,方丈師傅的眼神仍然很平靜,那是一種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