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吶吶的解釋道。
“你們這兩個飯桶!連這件事兒都辦不脫!本主要你們有什麼用?哼!”他聽了,頓時火冒三丈,伸出腳去踹他們。
“饒命啊,饒命啊!主上,這櫻公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們也不能和他硬打啊!”兩人尋著理由求饒道。
“罷了,這事兒先算了,若有下一次,本主一定摘你爾等的狗頭!”他憤怒的甩袖離開。
“櫻魑!好你個櫻魑!”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對著碧波萬頃的湖面,咬牙切齒的喊道,當風吹起那飄逸的黑紗一角,竟能瞧見他那絕色傾城的俊容之上流滿了梨花一樣清麗的淚珠。
“我費盡心思把人給抓來,你竟然不敢要!該死的!”他氣憤的咆哮著。
……
當他正在喊櫻魑的時候,櫻魑已經順利的將白惜染送進了木蘭圍場,只是將白惜染打扮成侍衛的模樣進去了。
“櫻魑哥哥,你這模樣怎麼和北皇瀾雪一模一樣?你怎麼會有北皇瀾雪的人一皮面具的?”白惜染的好奇心又被櫻魑給勾起了。
“有備無患!你現在是我的侍衛,別喊我櫻魑哥哥,記得喊我大公子。”櫻魑想著北皇瀾雪最少出現在皇族貴胄之中,且為人高傲,不怎麼理人,且假扮他將白惜染送進去,比較有勝算。
“可是……可是北皇瀾雪有來啊,你這一去,豈不是露餡?”白惜染瞪了他一眼。
他要死,可別拖著自己墊背啊!
“彆著急!他們在東邊狩獵區附近扎帳篷,而行宮卻在西邊,所以這計劃肯定行。”櫻魑極有把握的說道。
“哎,那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白惜染輕輕頷首,也只能這麼辦了!
不過怪來怪去,還是那個將自己從姜少傑眼皮子底下帶走的男人最可恨了!
害的自己失身給陌生人也就算了,還要辛苦的假扮侍衛進去木蘭圍場。
不過,真是如有神助,櫻魑帶著白惜染進去,果然一路暢通無阻。
那些侍衛們見到他,都跟他點點頭,“大公子……”
然後櫻魑輕輕頷首,白惜染在他身後跟著,就是人有點小巧,這不,就有侍衛懷疑北皇瀾雪是不是喜好龍陽癖啊,這不,跟著一個脂粉味很濃的美貌侍衛呢,看起來,好陰柔的樣子。
“啊,你假裝的可真像!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的真面目,呵呵,話說,你臉上的疤痕消除了好帥的說!”白惜染輕輕含笑。
“嗯,那都是你的功勞啊!染兒,不好,有人來了,你離我遠一點。”櫻魑皺了皺眉。
“那又沒有關係的,頂多讓人以為北皇瀾雪好龍陽癖罷!”白惜染無所謂的笑道。
反正,北皇瀾雪又不知道。
誰料,白惜染才說完,一張嘴巴張的大大的,賣糕的,她真是烏鴉嘴,北皇瀾雪沒有碰到,倒是碰到了她的準未婚夫。
沒錯,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曹亦宸。
“北皇瀾雪?”曹亦宸的語調讓人琢磨不透,當然白惜染已經低頭了,壓根就沒有看到曹亦宸此刻的表情。
其實也就是情敵想見,分外眼紅,偏偏始作俑者還低頭假扮不認識。
“哎呦,你何時起,喜歡玲瓏小侍衛了?”曹亦宸說的戲謔,可是白惜染聽的心驚肉跳。
“你先退下吧。”櫻魑學著北皇瀾雪的聲音說道。
白惜染聽了這話,如蒙大赦,哎呦,趕緊閃啊,呆在這兒,豈不是找抽?
“你——等一等?本家主怎麼瞧著你看起來很眼熟的樣子?”曹亦宸的眸光狐疑的看著低頭跑開的白惜染。
白惜染本想再跑,可是聽他這麼一說,不敢跑了,只好停了下來,因為如果不停,豈不是更惹的他懷疑嗎?
於是曹亦宸繞著白惜染轉了一圈,面色狐疑的看向白惜染,且一手捉住白惜染的小手,輕輕的嗅著,頓時一股屬於女子的馨香撲鼻而來。
“女人!還讓其假扮男子?北皇兄,何時開始,你竟然有了這等嗜好?”曹亦宸問的戲謔,但是眼皮狂跳。
因為曹亦宸總覺的這個嬌小女子的身形酷似自己的小未婚妻,所以他很懷疑眼前的嬌小女子極有可能是白惜染,但是他又沒有十足的證據,所以只能用話語刺探。
“哼!”櫻魑冷哼一聲,接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事兒以後再說,小四。趕緊辦事去!”他再朝著白惜染吩咐道。
白惜染這下可以正大光明的走了,可是曹亦宸又衝到了她的面前,想要去看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