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給塗抹在傷口上。
“沒錯,她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子!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贏!”龍輕狂想起當時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差點吊到了嗓子眼兒。
那馬留著血,卻依然賓士如疾風一般,不得不說慕容世家的馬場培育的汗血寶馬讓他有了更大的期待,若是此行,可以和慕容世家合作?那麼?
“太子,我們何時返回霧國?”姜少傑忽然想起一回霧國又要面對難纏的龍輕煙。
“三日或者四日吧。怎麼?你在這兒,有點兒樂不思蜀了?不想回去了?”龍輕狂唇角勾出一抹淺淺的笑,眼梢卻是逼人的冷氣。
“也不是,只是想著咸陽的風景極好,想多玩幾日而已。”姜少傑心中焦急,也不曉得姜伯那邊有沒有查到白惜染的下落。
到底是誰從他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白惜染?到底是誰?
“是嗎?”龍輕狂擺明了不信。
忽而他又說道,“等下,有篝火晚宴,你最好換身衣服再去,瞧你的衣服髒了。”龍輕狂搖了搖頭,心道,小師弟鬥蛇會是怎樣的情景呢?
只是他很期待篝火晚宴上,平陽公主會出現,這個女人,如果能一併帶走,那該有多好?
他忽然想起軒轅馨蘭剛剛和他說的,她不喜歡他,她有心愛的男人,希望他成全,還說她會盡快說服他的父皇換一個公主嫁給他和親。
只是龍輕狂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代替軒轅馨蘭和親的人選竟然是平陽公主,這是軒轅馨蘭自己提出來的意思。
想到這兒,龍輕狂的唇角微微彎起,只是白惜染?肯定會反對吧!不過,越讓人有徵服欲的女人,他越喜歡,之前他已經試探過了,白惜染並不是一般的見識膚淺的女子,她夠格站在他的身邊,母儀天下,可以和他一起並肩傲視蒼穹。
“太子的心情極好?”姜少傑不經意的抬眸看到龍輕狂的唇角微微彎起,於是問道。
“本殿的心情一向不錯。”龍輕狂朗朗如清風的聲音響起。
“小師弟,你的速度真快,這麼一下子竟然換好了衣服。”他又打趣道。
姜少傑早已換好一襲月白錦衫,袖口繡著幾枝淡雅的綠萼,烏黑的長髮用白玉簪綰著,整個人透著溫文嫻雅,眉目清秀,俊逸之中帶著一抹灑脫,如此的風華盡顯。
“嗯,這樣才覺得清爽些了。如果能洗個澡就好了。”姜少傑晃悠了下胳膊,呵呵笑道。
“小師弟,上回讓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龍輕狂似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查到了,那東西確定是在白家,只是白家那個地方設為禁地,我們的人一時半會進不去。因為周圍似有修真之人守護。”姜少傑自己挑了個凳子坐了下來,優雅的倒了一杯香茗,輕輕喝了一口,稟報道。
“這事兒怎麼這麼玄乎,你說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了,為什麼那東西還會出現在世間?莫非那女人是假死?”龍輕狂緊皺著眉頭,再輕輕抬頭,修長如玉的手指敲擊著杯沿說道。
“怎麼可能?當時可是很多人看見那女人是怎麼死的,如今代表她的東西再次出現,是不是有人想要藉口她的名義恢復大成皇朝?”姜少傑輕輕的搖頭,覺得龍輕狂猜測的事情不怎麼靠譜。
“這樣吧,這事兒,你還讓人去查,順藤摸瓜,一定要把那東西背後的主人給查出來!不然霧國的未來堪憂!”
說完這話,龍輕狂黑瞳閃爍,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好,我省的。”姜少傑的臉上盪漾著一抹淡雅清新的笑容。
忽而他看到外面藍光一閃,知道是姜伯他們的訊號。
“太子,若是沒什麼事情,我去看看我的馬兒。剛才它陪著我一路,肯定也受驚了。”姜少傑胡亂尋了個理由說道。
龍輕狂輕輕頷首,便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於是,姜少傑往馬廄的方向而去。
粉色的桃花花瓣翩飛,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從地牢的視窗看下去,裡面空無一人,惱怒的甩開了手中的劍花。
“人呢?裡面的人呢?”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質問看守地牢的身材高大的兩個殘奴,但見兩人正昏迷著。
這兩人都是一隻手,但是武功極好,可以以一抵十。
但是如今被人迷暈了,惱的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臉色鐵青了起來,兩個巴掌甩醒了他們。
“啟稟主上,是櫻公子,他用迷暈散迷暈了我們,這個時辰怕是早已將那女子帶離了這兒。”兩人戰戰兢兢的下跪在地,磕頭如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