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過。
“我沒注意。”她吐了吐舌頭,笑靨如花。這是夏晨哥哥的懷抱呀,好象和爸爸的不同。
他白著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將她扯到路邊,“這是理由嗎?”
“我有理由的。”她獻寶似的巴巴說道,“下學期我就到北京上學了,我好開心,夏晨哥哥,你也是吧!”
她爸媽調到北京任職,外公外婆哭得淚都成了河,她也泣不成聲,但她還是選擇來北京了。
北京有夏晨哥哥。
他才不開心呢!
為了怕她被車撞到,他慌亂地把手中的東西往下一扔。包包只沾了點灰塵,撣撣可以。而在夏令營得的兩個獎盃,碎成了一團玻璃。
過了幾天,他爸爸對他說:“以後每天下午去趟左叔叔家,幫聰聰補補課。青臺的教材和北京的不太相同。”
媽媽在一邊問道:“記得聰聰嗎?眼睛大大的,笑起來兩個酒窩,總叫你夏晨哥哥。”
他黯然低下頭,第一次覺得陰魂不散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第一天補課,超級雷人,她那個帥得象整過容的爸爸居然陪讀。兩隻桃花眼不放桃花不放電,頻頻放火,瞪著他有如奧巴馬瞪著本拉登。
她人如其名,非常聰明,他說什麼都能答上。補課到很輕鬆,可是在她爸爸眼神的壓迫下,有些吃不消。
可能對他表現很滿意,第二次換成她媽媽了。她媽媽給他們送來兩杯果汁和點心,就帶上門出去了。
“夏晨哥哥,你對我媽媽說,不要總呆在屋子裡,我們出去玩吧!”她的聲音小小的,吐氣是柔柔的。
他板起臉,“我不和女生出去。”這是媽*家規。
“我不是女生。”
“。。。。。。”
“我是左聰聰。”她嬌憨地笑著,“夏晨哥哥,我想去看電影。”
“不要叫我夏晨哥哥。”他無由地火了,因為她那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他事事必然順著似的。
“那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