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現在你不用去樂安了,讀書的地方還在雙芙院的隔壁,我們到時候又可以一起去上學了。”然後道,“你什麼時候正式去聽濤閣上課?常先生雖然是你的西席,我要不要也去拜會一下?”
“我也不知道。”徐嗣誡道,“要不,我們去問問母親?”兩人去了正屋。
徐令宜正和十一娘說孩子們的事:“……諄哥那邊,趙先生知道該怎麼做。謹哥兒到我這邊來描紅,我也會督促他課堂的。就是誡哥那邊,我看常先生是個十分嚴謹的人。他從前跟著趙先生讀書,散漫慣了,換了個先生,只怕有些不習慣。他又是個靦腆的性子,你要多問問才好。至於常先生的束脩,我準備比較趙先生剛來的時候——一年三十兩銀子,一個小廝,冷熱四季的衣裳各兩套。如果教得好,年底的時候多給些賞銀就是了。要是誡哥兒能中秀才我再另外的賞。”
燕京西席的束脩在二十兩和三十兩之間,何況徐令宜還另配了小廝,有冷熱衣裳和紅包。這樣的待遇不算低了。
十一娘微微點頭。
“侯爺放心!”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又不到用冰的時候,她拿了把團扇幫剛進門的徐令宜打著扇,“我會注意誡哥兒的。只是謹哥兒在您那裡,您可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還有,不能帶他去馬場騎馬。怎麼也要等他十歲。實在是要去您親自帶著他……”她站在他身邊,舉手投足間暗香浮動。
“你到底是讓我帶他去騎馬呢?還是讓我不帶他去騎馬?”他的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她的身上。
白色銀條衫鬆鬆垮垮地罩在身上,隨著她打扇的動作如水般盪漾開來,讓她的豐盈更顯飽滿,腰肢更顯纖細,有了欲言還休的誘惑。
他猛地抽過她手裡的團扇,狠狠地扇了扇兩下。“一會說不行,一會又說行。你再這樣孩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