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人偶,本來在握住足部的時候,整個人偶是有點軟軟的斜靠在他的手背上,不料這一聲“起”字出口,那個人偶居然就立刻如斯響應地嗤啦一響,從他的手裡立了起來,其變化之奇妙,實在和要戲法的沒甚麼兩樣……
日瓶書生和右引屍,一看到手中的法偶已經應術而動,馬上就同時伸出了頭,往紅菱那兒望去……
本來靜靜躺在地上的紅菱,這時竟也已經和右引屍手中的人偶那般,從原來躺臥的地方,像是塊門板般地立了起來……
她的嘴角溢著血跡,雙目緊閉,髮鬢蓬亂,臉色帶著金紫,顯然受的內傷實在很不輕。在晨光的灑照下,流露出一種很悽迷的美感。
她的身軀四肢,雖然有些僵硬和不自然,但是在她暈迷的容貌襯托下,反倒更加讓遙望的日瓶書生心裡燃起了掠食的慾望。
心中將紅菱這樣清純處陰榨吸的需求越來越強的同時,日瓶書生還是非常謹慎地問道:“紅菱己經應法而動,這樣該是表示沒有甚麼問題了吧?”
右引屍護法又暗罵這個日瓶書生未免也太多心了,但是口中依然非常有把握地道:“這樣看起來,應該是沒有甚麼問題的……”
日瓶書生想了想又道:“如果和雷霆劍比起來,紅菱這樣豈不是就表示她在那互相一擊中,體識並沒有像雷霆劍那般被震得反逆封閉了嗎?那會不會她的神識也並沒有真的受制?如果她發現毀她陰元的,就是我日瓶,那日後我可就難混了……”
右引屍忍不住又暗罵一聲,隨即搖頭說道:“這個副宗主是多慮了,既然紅菱的肉身已經應法而動,就表示在猝然的內外夾擊下,紅菱的神識已經被‘鎖棺釘’所制,眼耳鼻身等體識已經與神識分離,所以副宗主就算是把她幹得翻兩翻,她也還是不知道的……”
右引屍心中這一不耐,連說的話都粗了起來。
日瓶書生非常警覺地望了右引屍一眼:“右護法像是很希望本人趕快去把紅菱幹得翻兩翻的樣子……”
右引屍心中惕然,連忙說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嗎?為免夜長夢多,還是快點完事走人吧……副宗主別太多心,紅菱真的已經在大法的控制下了……現在就算她的功力再強,頂多也只能維持著被制前的一絲意念而已,這一絲意念能幹嘛?最多也不過動動手指腳趾而已,想多動一下都不行……”
日瓶書生望著右引屍沉吟了好一會兒,便即說道:“這麼著好了,由我代雷霆劍,替紅菱這小娘子開苞破血,再把這個黑鍋賴給雷霆劍,我也沒甚麼意見。但是為了避免甚麼意外,還是請右護法和我一起過去,若是紅菱真的神識被制,那麼就算請右護法瞧一場好戲。萬一不慎有了甚麼差錯,紅菱突然醒了過來,至少也還看得到咱們兩個人,不至於只認為是我在下手……如果她真的認出了我,恐怕我也不得不在事後把她滅口,但是防備多一層總還是比較穩當些……”
連右引屍也不由得不佩服日瓶書生心思之謹慎了。居然到了這種程度,還想扣住自己,以便更進一步地確定自己不會暗中弄鬼。
想到這裡,為免引起日瓶更多的懷疑,右引屍立刻就滿口答應道:“沒問題,如果日瓶副宗主真要這樣比較放心,那麼就讓本人瞧場白肉好戲吧……本人雖然久處死亡道,這麼一回事已久不興矣,但是瞧著日瓶副宗主揚槍直入,進出逞威,倒也挺不錯的……”
說完他又將手中的人偶雙肩輕輕一捏,遠處的紅菱立即應然縮肩後弓,將胸前一雙椒乳非常明顯地挺突了出來!那種鼓脹脹的感覺令人一眼望去便會忍不住血脈賁張。
右引屍直希望日瓶趕快開始,別再這麼羅嗦小心,便又加油添醋地說道:“本人以法偶控制住紅菱的肉身,說不定還能在副宗主縱橫出入時,加些助興,將紅菱擺弄成任何方便副宗主的所有姿勢哩……嘿嘿嘿……”說時右引屍還刻意將人偶的下肢輕輕撥開,一支指頭充滿淫意地在其根縫處來回撫弄著……
遠方直立在那兒的紅菱,也跟著馬上就將筆直修長的雙腿往兩邊張開,姿勢和右引屍手裡的人偶真的是一模一樣。
以日瓶書生的經歷,當然是用不著右引屍的甚麼擺弄助興,但是紅菱那纖長玲瓏的身段,和那充滿了無助,但偏偏又像是一種最淫猥邀請的張腿姿態,卻成功地引動了日瓶書生心底的欲潮。
日瓶書生目不轉睛地盯視著紅菱的模樣,忍不住地吞了口涎沫,急急地說道:“既然右護法沒有甚麼問題,那麼咱們這就快上吧……儘早辦完這件事兒……”
右引屍暗中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