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費舍爾愈發一頭霧水,好像不認識她說的納黎語了那樣,而旁邊的埃姆哈特也一臉不可置信地再次飛到了他的肩膀上,疑惑道,
“妻子?我的天啊,你別告訴我,你和那個殺千刀的結婚了,就算你變成了女的,我也覺得這件事很不可置信和難以接受”
菲舍爾的臉色愈冷,而反駁書爵士的竟然還不是她本人,最先急的還是她旁邊漂浮著的書公主,
“什麼?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拜蒙,竟然敢罵她殺千刀的,你這塊臭抹布!”
“瘋了瘋了竟然會有人去幫拜蒙說話”
此刻,眼前的書公主去維護拜蒙,給埃姆哈特的衝擊力甚至大到了對方罵他抹布他也渾然不覺的地步。
他愣愣地看了一眼費舍爾,實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費舍爾也皺起了眉頭,抬起手來示意對方停手,順帶問道,
“你和赫萊爾結婚了,而且是為了她來到的惡魔王朝?”
菲舍爾見眼前的“幻象”突然停手和開口,許是旁邊書公主的話語提醒了她,讓她沒再著急動手,卻依舊充斥著警惕,
“怎麼,想從我這裡套話?”
“那拉法埃爾呢?”
“你還知道拉法埃爾?”
“知道她很奇怪嗎?”
“不,只是沒想到幻象還需要套話來確認我和我朋友的資訊。”
“朋友?”
“怎麼,她不是你的朋友嗎?難道是你的敵人?”
費舍爾張了張嘴,一下子沒繞過彎來。
難道說女性的自己竟然渣成這樣,自己雖然如此,但好歹認為她們並非是朋友,而眼前的菲舍爾竟然連個名分都不願意給?
而埃姆哈特也撇撇嘴,和費舍爾以同樣的思路吐槽道,
“雖然她不是你,但帶入一下,一想想昨晚拉法埃爾才和你睡在一張床上,而你今天卻只說她是你的朋友噫,她一定會把你殺了的。”
“你等等,什麼,你和她睡你和她不,應該說,你和你的拉法埃爾是什麼關係?”
“我與她是適尾伴侶。”
“那赫萊爾呢?”
“也是。”
“”
菲舍爾聽著聽著臉色也越來越冷,隨後她默默地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巨錘,指向了眼前的費舍爾,順帶說道,
“果然是幻象,我不可能如此或者說,他在引誘我墮落,讓我做出此等下作之舉。果然是惡魔的手段,真是骯髒。只可惜,我對赫萊爾忠貞無二,絕不可能做出這等事,讓你失望了”
而旁邊的書公主也點了點頭,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
而費舍爾和埃姆哈特則張了張嘴,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沉默片刻之後,埃姆哈特則轉過頭來看費舍爾,說道,
“壞,怎麼現在我也覺得你才更像是惡魔那邊惹人墮落的幻覺了?”
“”
“你反省罷。”
“”
費舍爾沒有回答,只是同樣也在偷偷打量眼前的菲舍爾,他發現無論從什麼方法去看,眼前的存在都是真實的。
她有靈魂,有實體,而且氣息也與自己一般無二,是透過混亂進入的神話階位。
可除此之外,費舍爾也開始發現了一點奇妙的規律,那就是這個菲舍爾在很多方面與自己都呈現截然相反的特性,連帶著她身邊的書公主也有這樣的特點。
埃姆哈特討厭拜蒙,而書公主就喜歡拜蒙;埃姆哈特說話急急切切,急到深處還喜歡不過腦子地罵髒話,而書公主則不急不忙,說話也很優雅。
而費舍爾不急躁,喜歡謀而後動,菲舍爾則正好相反,十分衝動,連書公主勸也勸不動她便要直接對自己動手。
最關鍵的是,自己與許多淑女都關係匪淺,菲舍爾則忠貞無二,獨獨喜歡赫萊爾,甚至還與她結婚了(雖然費舍爾也不知道為什麼結婚的物件會是赫萊爾)。
費舍爾大概能感覺到,就和菲舍爾感覺到的一樣,這種奇異現象的出現絕對與好勝門脫不了干係,可要怎麼擺脫對方進入王朝呢?
卷軸裡面的方法是:戰勝無可戰勝者,難道將眼前的菲舍爾擊敗才能進入王朝嗎?
沉默片刻後,他才疑惑道,
“赫萊爾,是一位女性,對吧?”
“你的赫萊爾難道是男的嗎?”
“那你認識伊麗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