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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明明就

待在費舍爾身邊,雙眼中滿是水色地看向費舍爾。

拉法埃爾已經完全看不下去茉莉待在費舍爾的身邊,她對著費舍爾重複開了口,

“費舍爾!”

埃姆哈特笑了起來,安靜地看著毫無準備地滑入這一方恐怖的戰場,準備看他如何在這種必死的局面裡面操作。

而被兩人同時看來的費舍爾在此刻,身體也變得如金屬一樣極其僵硬。

這對於他而言,也的確是一次可怖的驚嚇了。

關鍵在於,雖然他在回到現代之前已經做好了決定要面對自己過去欠下的債務,但他可沒說要立刻馬上且毫無準備地就要迎接兩位淑女的狂轟濫炸,更何況連他都沒有想通的是,為什麼會是茉莉和拉法埃爾,而且還是以這種毫無徵兆的方式!!

先前他還以為茉莉是在海底睡覺的,他就算發揮出自己大腦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極限也完全想不通,茉莉什麼時候偷偷摸摸地跑上了岸和拉法埃爾待在一起,而且還當上了大祭司她不是應該在海底去控制自己的詛咒嗎?

雖然倒是,從面上看起來茉莉已經完全將詛咒融會貫通了,也不知道費舍爾現在應該是高興,還是應該不高興。

他的腦子不斷地閃過電弧,都快要將他的腦子給燒了。對比柔柔和和的茉莉,她或許也是一頭霧水,但卻還未產生除疑惑以外的其他情緒。但拉法埃爾可不一樣了,費舍爾除了能感受到不可置信,當然還有如火焰一樣燃燒的怒氣。

看著所愛之人被自己的姐妹抱在懷裡,這種感覺顯然是不好受的。

費舍爾的腦海裡甚至都開始預想要轉頭逃跑的思路了

他扭過頭去,余光中剛好出現了旁邊樂得前仰後合、都快要跳起來開香檳的埃姆哈特

看來這傢伙早就可能知道一點蛛絲馬跡了,怪不得這昨天那麼反常,還以為他腦子給燒了呢。

但話又說回來,既然自己回來決定回來見拉法埃爾,那就必然要面對見到茉莉的情況。而埃姆哈特也大概應該是來到南枝山脈之後才有的訊息,就是自己趕他離開的那天晚上。

短短一天,自己又能做什麼準備呢?無非就是幾個深呼吸,想想過往而已。

只是顯然,逃跑是不行的。

要麼死也不放手,要麼現在除了滿地瘡痍之外就一無所有,他要如何選擇?

費舍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儘可能地冷靜下來,將此刻以及之後任何一次類似的情況都當作生死危機來看待,便必然要打起全部的精神來。

他首先先將身旁緊緊抱著自己的茉莉給暫時分開一小段距離,在茉莉那張著嘴微愣的時候,他便看向了拉法埃爾,開口說道,

“拉法埃爾,茉莉的確和我認識,她當時進入了聖納黎,正好是我的學生之一。直到後來我因為被伊麗莎白通緝被迫離開聖納黎,我們才分開”

看著茉莉和費舍爾那近乎零距離的接觸被費舍爾分開,拉法埃爾那一片空白的大腦也終於不再宕機,她的尾巴上升了一點微弱的弧度,好像這話語終於能進入她的大腦被她處理了一樣。

她一時沒有開口,倒是費舍爾身旁的茉莉點了點頭,頗為擔憂地看向了費舍爾,對著他開口道,

“費舍爾老師,我自從完全能自如地掌控詛咒之後就上了岸,先前我一直都在打聽你的訊息,但”

茉莉的話語稍稍停頓片刻,隨後又遲疑地看向身後的拉法埃爾,不禁問道,

“這麼說費舍爾老師你,真的是拉法埃爾的丈夫?”

“丈夫?”

這回又輪到費舍爾一頭霧水了,他用來轉圜的節奏被突兀地打斷,他轉頭看向了拉法埃爾,卻見她抿了抿唇地躲開了一點目光,隨後又不甘示弱地看了回來。

但那眼中沒有爭鋒相對,只有她說出這個詞時應有的灼熱感情

拉法埃爾自己也知道,自己並未與費舍爾有過結婚的儀式。但自己與他已經而且他也是自己的適尾伴侶,按照龍人種的規矩,費舍爾本就應該是自己的丈夫!

但費舍爾是西大陸的人類,那裡的人類擅長尋歡,哪裡還有什麼忠貞可言。

甚至於,她都親眼見到過,那可能與很多人發生關係的女支女還給費舍爾送花呢!

看著那直直地用碧綠色雙瞳看著自己的拉法埃爾,費舍爾停頓了片刻,剛準備開口,但一旦變故突生,矛盾開始激化,話語便已經輪不到他來操作了。

只見此時,身後抱著孩子的可希爾便率先加入了戰局,將原本就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