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懸空了起來。因為我聽到齊悅說,“想要我守口如瓶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別答應。”
我和八阿哥幾乎異口同聲。他擔憂的望著我,然後說道,“別答應。妍兒,對你來說,不該為我作任何退讓。”
我對著他搖頭,然後轉向齊悅,“你說。”
下一秒,我看見她的眼中露出詭異的笑容。
“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不能嫁、給、他!”
(未完)
公告
由於此文作者的電腦不幸身亡,截止至十月之前暫停更新
作者說要我代表道歉
但是雞蛋還是要給她的
努力扔吧
同志們~~~
澆愁
離開八貝勒府之後,我喝了一點酒。
我深知酒入愁腸愁更愁的道理,但是除此之外,我好像找不到別的東西來填滿自己空空如也的心房。
我不常請人喝酒,卻有人不請自到。
例如十四。
一個人喝酒會醉,因而拜他所賜,我很不幸的沒有醉。他的歡笑讓人討厭,更討厭的是他搶走了我一半以上的酒罈。
“閃開!”我生氣的瞪他,伸手奪過桌子中央的大罈子,又往杯中倒酒。
“才不要。”他一手抄過酒罈,另一手又迅速將我面前的酒杯收走,一飲而盡。
我一怒,拍著桌子道,“你欺負我沒有武功!”
他哈哈一笑,舉著酒罈示威的晃了晃,“就是欺負你,怎樣?”
我剛想發飈,卻有見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篤定的說道,“你可別想借酒裝瘋,我知道你清醒著呢。”
我一愣,洩氣的趴在了桌上。好吧,既然我沒有理由發瘋,那就讓我更清醒一些吧。
我開始跟十四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例如我會毫無顧忌的對他說,“我好像有罪。”
然後他會愜意的大笑,說,“是是是,你罪無可恕。”
我知道他是很認真的,因為他已經有了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儘管常常以率性掩飾。
於是我說,“原本我以為即使傷害所有人,我也要幸福。因為這是上天欠我的,所以我要它還我。”
他靜靜的聽,又問,“然後呢?”
“什麼然後?”
“上天還給了你失去的,那然後會怎麼樣?”他問,“難道你不覺得那些被傷害到的人會再以上天的名義來掠奪你所擁有的東西嗎?”
“所以我錯了。”我接過他手中的酒罈,也顧不得文雅,學著他的樣子往口中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味險些嗆喉而出。我咳了兩聲,笑道,“我一開始就錯了,我忘了,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公平’。沒有什麼是本應就屬於我的。”
他抿著嘴,目光炯炯,輕笑道,“今天你好像特別多感觸,又喝酒,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事。”我搖頭,心中忽然放鬆了許多,“我只是檢討了一下自己,然後決定放棄一些不屬於我的東西。”
“你是指八哥?”
我以笑回應。我並不驚訝於他的敏銳,畢竟他或許是最早發現我們的事的人,只不過他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從來不問。
“這樣就要放棄了嗎?我以為你是那種偏執的固執己見的女人,不會因為別人的阻礙而停滯自己的行動。”
“可惜我們都不幸福。”我解釋道,“如果我們中有任何一方幸福,那我便無怨。可惜,是我自以為是了。”
他皺眉,“八哥愛你,所以你有自負的本錢。”
“但我們之間的鴻溝已經無法用愛情來彌補了。”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便問,“十四阿哥,你聽說過三角形的不穩定性嗎?”
“三角形?”他疑惑。
我用手指蘸了蘸酒水,然後在桌上畫了一個小小的三角,指著他道,“在洋人的學說裡,三角形是最穩定的圖形,只是,一旦牽扯到人與人的關係,則恰恰相反。”
“如果只是兩個端點,那麼的確可以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但是三個點,卻是根本無法並存。”我看了看他,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覺得好笑,只得清清楚楚的說道,“我和他,齊悅和他,或許都會幸福,但是我和他和齊悅,不幸福。”
這一次,十四恍然大悟的張了張嘴,說,“你真是個喜歡繞彎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