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他們這小村子肯定沒有。
摸摸鼻樑上的糊得膏藥,回想起昨夜自己的慘狀扶蘇面色很難看的擺了擺手,心情很沉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見扶蘇精神萎靡李堠只好沒話找話:“你叫我牽條狗拴在外面做什麼?”
“看門。”見李堠不解扶蘇沒多做解釋只是壓低聲音說道:“昨晚我去找你。”
李堠一愣,他不記得昨夜這人有來找自己。
“你當時‘在忙’所以我沒喊你。”故意咬重‘在忙’二字。
如果這樣李堠還聽不出扶蘇話中的意思他就白活了,他的臉色頓時一沉。“如果是什麼相勸的話你就不用說了,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手。”
就自己現在這處境哪裡有資格勸別人,扶蘇搖搖手提著衣襬蹲下並拉拉李堠讓他別站著。
一宿沒睡好,除了鼻子疼外嬴政那根白頭髮也是扶蘇失眠的原因。“李冰人到中年了吧。”
“是啊,怎麼了?”李堠反問。
猶豫了半天一直低頭不知如何開口的扶蘇雙手抱膝抬起頭直勾勾看著李堠。“我說……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