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而劍外都有一個綠絨劍套保護,方才聽任壇主談到
‘青雲劍’三字,才特地回來查問。”
一直沒有發話的‘騰山彪’,突然有些興奮的插言說:“這麼說任老英雄就是堂主的師
兄了?”
黃劍雲面色逐漸深沉,切齒恨聲,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愚下師兄,已被歹徒殺害,那
柄‘青雲劍’也失去了下落!”
任大春一聽,簡直是晴天霹靂,脫口一聲驚啊,頓時呆了。
‘飛天豹’三人一聽,也傻了,想到‘穿雲劍’昔年的所作所為,俱都為任大春的性命
擔心,暗怨他方才多嘴。
黃劍雲看了四人一眼,目注任大春沉聲問:“任壇主,你何時發現令尊大人佩帶‘青雲
劍’?”
任大春一定驚魂,惶聲說:“卑職自有記憶時起,即見家父佩著‘青雲劍’!”
黃劍雲冷淨一笑,繼續說:“那時令尊大人作何營生?”
任大春一聽,頓時不敢回答了。
‘飛天豹’三人一看,更感不妙,俱都為任大春暗捏一把冷汗。
黃劍雲面色突然一沉,嗔目怒聲說:“風聞‘彩眉叟’黃老前輩的從僕‘八大金剛’俱
是黃老前輩以武功收眼的黑道巨孽,‘青雲劍’既然落在令尊大人的手裡,令尊大人已具有
暗害愚下師兄之嫌疑……”
話未說完,任大春已慌的惶聲說:“堂主,家父……”
黃劍雲時間寶貴,那裡能讓任大春多加解釋,立即望著‘飛天豹’,沉聲說:“李壇主,
任大春由你監禁,但不可虧待於他,待愚下前去太華黃府會過‘穿雲劍’,查明真像後,再
行發落!”
‘飛天豹’一聽,趕緊躬身應是。
任大春早巳嚇壞了,不停的連呼“堂主”。
黃劍雲又望著‘騰山彪’,沉聲說:“壇主責任重大,壇上不可一日無主,就請畢大俠
將黃旗壇接下來。”
說此一頓,不容‘騰山彪’開口,又面向‘鬧海蛟’,沉聲說:“紫旗壇的谷鳳蘭壇主,
我已命她前去貴州成立總分舵,紫旗壇的遺缺,就由閣下接管吧!”
‘騰山彪’和‘鬧海蛟’並非真的不願意擔任‘二仙會’的職務,而是他們三人來遲了
一步,只有一個白旗壇的位置,不得不讓給‘飛天豹’。
這時聽說要他們兩人同時接掌黃紫兩壇主,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但是以前推辭在先,
這時也不能不有所說詞。
豈知,兩人抱拳躬,正待開口,黃劍雲已剔眉怒聲說:“如果二位不願意接掌黃紫兩壇
的位置,請於正午以前離開此地,否則,本堂主將下令逮捕你二人,以臥底奸細論處!”
‘騰山彪’和‘鬧海蛟’那裡還敢開口,嚇得俯首應了聲是。
就在這時,柳羨香的心腹丫頭‘瑩瑩’,已笑眯味的由內三堂的寨門內向這面急步跑來。
黃劍雲一看‘瑩瑩’的神色,斷定柳羨香已回去了,心中一暢,繼續望著‘騰山彪’和
‘鬧海蛟’吩咐說:“愚下午後可能離山去找‘穿雲劍’,但在離山之前、一定前去貴壇察
看,希望二位不要擅自離開。”
‘騰山彪’和‘鬧海蛟’頭也不敢抬,一連應了兩個是。
黃劍雲看也不看‘飛天豹’等人,傲然闊步,逕向瑩瑩迎去。
‘瑩瑩’奔至黃劍雲面前,含笑施禮,嬌聲說:“我家姑娘等急了,快請堂主回去!”
如在昨天如此說,黃劍雲一定生氣,但是,這時聽了非但不生氣,心中反盪漾著陣陣甜
意,也許因為柳羨香沒有發生意外,也許是感情在作祟。
黃劍雲愉快的笑一笑,郎對瑩瑩風趣的說:“我們走,不然你家姑娘會發脾氣!”
說罷,當先向內三堂的大寨門前走去。
‘瑩瑩’急步跟在身後,甜甜的笑著說:“我家姑娘已經發脾氣了,把小婢狠狠的罵了
一頓!”
黃劍雲“噢”了一聲,驚異的問:“為什麼?瑩瑩!”
‘瑩瑩’有些撒嬌的委屈說:“還不是因為您去紅旗壇找她。”
黃劍雲笑一笑問:“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瑩瑩’佯裝生氣的嗔聲說:“因為天還未亮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