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到賭場,人到殺場,就沒有規矩可言,今日除非你認輸,否則,等棗紅馬咬死你的那匹破馬,我就騎著棗紅馬跟你作戰。
千萬別跟我說規矩,有一個在戰場上親手殺了不下一千人的老殺才告訴過我,想要戰無不勝,就要無禮!
我們繼續戰鬥吧,既然是你挑起來的戰鬥,該什麼時候結束,就該我說了算。”
話音剛落,雲初的長槍就向崔宣禮鑽了過去,長槍的紅纓炸開,瞬間就到了崔宣禮的胸前。
崔宣禮無奈,只好舉矛相迎,槍矛的木杆撞到一起,槍頭,矛頭同時向外盪開,雲初避開矛頭,崔宣禮避開了槍頭,卻被紅纓打在臉上,一時間,眼神迷離,急急後退,雲初的長槍卻快如閃電,向崔宣禮胸口扎過來,完全看不出這是比武,每一槍似乎都是衝著崔宣禮的命去的。
可憐的率賓馬被棗紅馬堵在了一個角落裡,不斷地哀鳴求饒,棗紅馬不知為何卻不肯放過,調轉身體,兩隻鐵錘一般的後蹄,就閃電般的蹬踏了出去。
一次,兩次,三次,等棗紅馬安靜下來的時候,那匹神駿的率賓馬已經腸破肚流,悽慘得如同一隻被頑童蹂躪過的馬形玩具。
即便如此,棗紅馬依舊人立而起,又用前蹄一次次地踩踏那匹死馬,恨不得踩踏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