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在次臥平復了半個晚上心情才平靜下來。
一早出臥室時,她自我暗示道:接吻是正常的(),揉也是正常的?()_[((),畢竟幾天後兩人就要舉辦婚禮了,這些親暱活動都是正常夫妻間做的正常事。
跟祁肆禮一起吃早飯時,祁肆禮面上看不出異樣,也沒有提及昨天的情迷意亂,溫杳輕輕鬆一口氣,別管她是如何暗示自己接吻是正常夫妻行為,但她還是有點害怕祁肆禮提及昨晚,因為昨晚她也曾主動過。
她生怕祁肆禮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她為什麼主動。
溫杳其實也不清楚自己昨天怎麼就主動伸舌頭攀他的後背了。
一場團建為期兩天一夜,溫杳跟祁肆禮都沒再飲酒,兩人相處也迴歸正常,像是那一晚的迷亂從沒發生過。
團建結束後,溫杳仍舊按部就班上班,然後在祁肆禮辦公室看書背書記筆記。只有一點開始變得奇怪,她每天都會不自覺地會把腦袋從電腦螢幕後移向旁邊一點然後偷偷看西裝革履的祁肆禮處理公事。
她覺得偷窺不好,可她每次都忍不住。
祁肆禮認真辦公時成熟又迷人。
對溫杳來說,百看不厭。
兩人婚禮前兩天,君禮資本組織了個慈善晚宴,邀請來的賓客都是業內大牛,溫杳沒有再以祁肆禮的女秘書身份出場,而是以祁肆禮的未婚妻,當天晚上,她穿一件優雅簡潔的白色掛脖綢緞長裙挽著祁肆禮的手臂出席了宴會。
宴會上姜如茵也在,她跟她哥哥姜衍一起過來的。
宴會主持慷慨激昂地講了一通,致謝完在場所有曾經出資資助過慈善專案的企業家後,宴會流程走到由被資助的聾啞兒童上臺表演節目,彼時溫杳就坐在主桌上,她身邊就是祁肆禮。
有男士來跟祁肆禮說話,溫杳自顧自觀看著小朋友們表示感謝資助的演出,不一會,她覺得有道目光緊盯著她,溫杳覺得不適,扭頭尋找那道目光,卻怎麼也找不到。
她放棄了。
演出結束後,便是企業家大佬的自由交談時間,祁肆禮被幾位智慧製造行業的大佬圍著閒聊,溫杳便在宴會廳找起了姜如茵。
“杳杳!”姜如茵在宴會廳一樓的旋轉樓梯口衝她墊腳晃手,溫杳穿過一眾衣香鬢影的女士走過去,還沒出聲,姜如茵就把她帶去了宴會廳角落的休息區坐下。
“你今晚注意點!”姜如茵著急開口。
“啊?注意什麼?”溫杳不明所以,但看姜如茵緊皺的眉頭知道事情可能有點複雜,她問道。
“今晚的慈善晚宴來了好多千金小姐,估計都是跟自家爸爸一起過來的,我剛才找你時聽見陳家的千金,就是那個嬌縱任性妄為到前段時間因為包養兩個男模養在私宅動用性/虐待上了熱搜的那個陳玉清,她說她要搞你!”
“嗯?”溫杳聽說過陳玉清,在溫奶奶嘴裡常聽見陳玉清做的荒唐事,算是寧城赫赫有名的嬌扈大小姐,她不解道:“我跟她不熟,連面都沒碰過幾
() 次的。”
姜如茵壓低聲,“我聽說她最近新包養的男模長得跟祁家那位三份相似,我剛才又在姐妹群裡打聽了下,才知道她以前追求過祁家那位,不過被無情拒絕了,眼下慈善晚宴前,祁家公佈了和你的婚訊婚期,陳玉清自然是要恨你到骨子裡!”
“……”溫杳皺眉,“她要怎麼搞我啊?”她不想因為她毀了祁肆禮的慈善晚宴。
“我偷聽到的是要給你酒裡下藥,讓你大庭廣眾之下出糗,然後祁家估計不會再樂意跟你結婚。”
“……”她要真在祁肆禮的慈善晚宴上出了這麼大一個醜聞,那這場晚宴絕對會“威名”遠揚,溫杳登時看向宴會廳,目光搜尋著陳玉清的身影,“她在哪?穿的什麼裙子?”
“不用找了!她已經端著酒過來了!”姜如茵怒不可揭說完就站了起來,眼瞧著就像是要把陳玉清手上那杯酒給陳玉清本人灌了。
溫杳及時拉住姜如茵的手臂,讓她坐下。
姜如茵不解扭頭看她,“嗯?你不生氣嗎??!!!”
“我們不能在這裡把事情鬧大,一哥的宴會不能被陳玉清毀了,我打算將計就計,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陳玉清出席晚宴穿了跟溫杳同色系的白色長禮服,她自己一個人來找的溫杳,到了溫杳面前,笑的嬌俏動人,“老早就想認識你了,一直沒機會碰面,眼下在宴會上碰見,我可不能錯過嗎,你好,我叫陳玉清。”
“你好。”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