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李泰一雙碧油油的眼睛,十分懷疑這一下若是慢了,這群兄弟裡最沒人性的一個,許就真敢捏斷他的喉嚨,接著把在場的相干的人全都滅口,偽造他出被害的假象再不留痕跡地全身而退。
喉嚨上的手指鬆開了一些,李承乾冷笑著喘了兩口氣,眯起眼睛,就這麼被李泰掐著,輕聲道:“本宮剛才說什麼了嗎?不過是同弟妹開個玩笑罷了,你這又是在做什麼,還不放開本宮,是打算謀逆不成?”
聽這大帽子扣下來,遺玉眼皮跳了跳,走上前道,面帶怒容:“信口胡言,我乃是王爺明媒正娶的妃子,太子身為兄長,卻膽敢輕易出言輕薄,我夫君七尺男兒,有血有性,不應當怒對你嗎?”
李承乾笑瞥了她一眼,抱起了雙臂,緩緩開口接話:“本宮何時輕薄過你,我方才是在同閻小姐開玩笑,要知道,眼下這裡可不只四弟妹你一人是本宮弟妹,父皇已是準了杜長史的請奏,欲在這趟回京之後,免去他工部尚書之職,提拔侍郎閻立德,再將他的女兒許給四弟做側妃,為這件事,父皇昨日上午還專門找過四弟,怎麼本宮瞧著,四弟妹你還不曉得這樁事?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問問他,有沒有這一回事。”
跌坐在兩人腳邊的閻婉抱緊衣裳,前一刻還在低泣,下一刻便是猛地仰起頭來呆呆地望著頭頂上眉頭微皺的李泰,企圖從他的臉色辨認這訊息的真假。
而李泰,卻是偏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遺玉。
相對於閻婉,遺玉聽到這個訊息,卻是眼皮都沒眨一下,略一沉思,依然如我道:“太子無須左右言他,今晚你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