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鬱瑛也笑了笑,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沒有發言。
在一旁服侍著太皇太后的連穹看公主消停了,便又從奏章堆裡翻隨手出來一個,開啟念道:“……與祖制不合,不可服眾;與朝堂不利,不可……”
“行了行了,都只會說些套話,一點實際的都沒有。”太皇太后揮手打斷連穹的朗誦。
“哎!有啊有啊,這有個實際的,”連穹看著奏章嘿嘿亂笑,“……患有肺疾,生當不壽,實誤公主終生之事……哎呀呀,這位大人的立意還真是獨闢蹊徑啊!”
“胡說八道!”樑龍姬又炸毛了,“居然敢詛咒人,看我怎麼收拾那幫老傢伙!”,說罷她一把奪過奏章,記牢了上面的名字,連勸說的時間都不留給旁人就抓起馬鞭衝了出去。
**********************************
這……這哪是在哭喪啊?
童焱被梁松君帶著七拐八拐的,居然到了天祿門,這是內朝與外朝的分割點。放眼望去,黑壓壓一大片朝臣正在門外跪著,不知道在搞什麼集體示威,而樑龍姬騎在馬上,正在大發雷霆。
“……這是在幹什麼呢?”童焱下意識的問,不過樑松君彷彿看大戲似的咯咯之笑,並沒有想要回答她的意思。
“這是在上諫呦。”冷不防一個回答從童焱背後傳了過來,同時一對爪子攀上了童焱的的肩膀,嚇得她猛一回頭,就對上了連穹的臉。
“……連尚宮,是你啊……你怎麼也在這?”這女人不去當忍者真是太浪費了。
“你們在這幹什麼,我就在這幹什麼。”連穹笑的心有靈犀。
“我先宣告呦,我可不想來,是二殿下說有人哭喪,硬拉著我來的!”童焱趕忙表明自己一不好奇,二不惹是生非的立場。
不過連穹顯然不在意這些,聽了童焱的話只是掩嘴一笑:“哭喪?的確很像呢!這些無聊的人啊……別人家嫁女兒都要擠著來湊熱鬧。”
“嫁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