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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識飛橙或者漿汁兒嗎?”

很快粗線條的拜拜就給我回復了:“這是什麼人哪,還倆名!不認識。”

她不認識。

漿汁兒,這個女孩有點神。

孟小帥完成了登記,回來了。她的手中多了一個精緻的指南針,她說是一個很帥的消防中士送給她的。

物資買辦齊備,裝在車上,已經11點多了。

我說:“大家早點休息。”

白欣欣滿不在乎地看了我一眼:“農民才睡這麼早。我帶了桌遊,誰跟我來房間玩兒?”

這個人跟我有點頂。

孟小帥說:“你請我們吃烤羊羔肉去吧?”

白欣欣猶豫了一下,說:“好哇。”

孟小帥立刻跳起來:“哥,你太爽快了!”

漿汁兒不滿地看了一眼孟小帥,說:“羊羔肉你們也下得去嘴?我肯定不去。”

於是,孟小帥和布布去了,有幾個男的也跟了去。

衣舞回房間睡覺了。

我和漿汁兒各自走回房間。

我說:“你好像不喜歡孟小帥。”

她冷嘲熱諷地說:“沒關係,你們男人喜歡啊!”

我笑笑,沒有辯解。

黃夕跟我一個屋,他跟著白欣欣他們走了。

我上網,查了查齊齊哈爾麥南監獄的新聞,沒有犯人逃脫的報道。

接著,我拿起了電話。

我打到了齊齊哈爾,查到了麥南監獄的電話。

——是的,我對張回這個人不放心。

會議之後,我的大腦中一直在閃現這個人的音容舉止。

他穿著一件醬色夾克,很新,但有點不合體,顯得略大。留著光頭,剛剛長出毛茬茬……

雖然每個人的氣質都不同,但是當警察的,由於職業關係,眼神中總會有一些理性的光,甚至咄咄逼人,而這個張回看起來有些痞氣。另外,他跟另外幾位男性比起來,臉色缺乏健康的光澤,甚至有些蒼白。

最大的問題是證件。

衣舞在西安被人偷了,他很自然地接了話,說他也被偷了。那麼,不容忽視的事實是——此人沒有任何有效證件能夠證明他是誰。

11個人互不相識,偶然走到一起,要結伴穿越死亡之海,其中有個成員,沒人能確定他的身份,這是非常不安全的。

不能怪我小題大做。

假想一下:如果他就是那個越獄的犯人呢?

全國都在抓捕他,風頭正緊,哪裡最安全?無人區。有吃有喝,卻沒人會追到這裡來。

電話接通了。

“喂,麥南監獄嗎?請幫我找下張回。”

接電話的是個女孩,應該是值班員,她說:“現在下班了。”

“你們單位有張回這個人吧?”

“有啊,他在宣教科。他好像在休假吧,我不確定。”

“噢,謝謝……哎,等等,我最後問一下,張回的個子有多高?”

“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一驚。

這句話不是電話裡的那個女孩問的,而是來自我身後!

我轉過臉來,張回就站在我身後,直勾勾地看著我。

第8章 人間最後一夜

我沒聽見電話裡說什麼,很尷尬地放下了話筒。

我說:“你怎麼回來了?”

他說:“我們沒找到燒烤。你打到我單位去了?”

我說:“對不起,我必須核實一下。”

他說:“結果呢?”

我說:“沒問題了。”

這時候,黃夕一步跨進來,說:“小城市就是小城市,完全沒有夜生活!”

我說:“好好洗個澡,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出發了,進了羅布泊,水就變成了油。對了,張回,你找我有事嗎?”

張回說:“我剛剛想起來,我們是不是需要買幾隻放大鏡,萬一……打火機有問題了,沙漠裡總是有太陽的,放大鏡可以生火。”

我說:“真到了那一步,把望遠鏡上的凸透鏡卸下來,效果是一樣的。”

他說:“噢,那就沒事了。”

說完,他起身就朝外走了,走到門口,他停了停,似乎還要對我說什麼,終於沒有說,推門出去了。

我繃緊的神經這才鬆弛下來。我想,他和我結了仇。

黃夕穿著衣服在床上躺下來。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