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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耳苦笑,搖頭:“實際上,現在本地的協會和聖城的學者的人已經因為這個吵翻了頭了。
我走之前他們還在爭論這個東西究竟算不算一個合格的研究成果呢。”
“唔?那我來看看……《伏尼契手稿》?幾百年了,你們還真是鍥而不捨啊,還在企圖解譯這個東西?”
赫爾墨斯掀開了資料夾,手掌快速地翻過了書頁,一目十行,不像是審讀,倒像是在確認什麼,直到最後,眼神越來越微妙。
“還真有……趣啊!因為前路已絕,所以從奇怪的方向還原了文字麼?雖然走的是離經叛道的路子,卻迴歸了正確的方向啊。
讓我看看作者是誰……英格瑪?”
他的眉頭皺起:“這個傢伙我見過,說實話,我不大相信他有那麼大的魄力敢把目前的理論推翻重來。難道是我看走眼了?”
拜耳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這麼說,您能確定真假了?”
“嘖,當然是真的。雖然最後的地方明顯開始胡扯了,但起碼方向找對了。”
赫爾墨斯不爽地講資料夾甩過去:“恭喜你們,又找到了一個新的方向可以胡扯個幾十年。可喜可賀。
這一次,你們可以把那個破玩意重新拉出來,敲上一敲,慶祝一下了。
但你們逢年過節就敲鐘,煩不煩啊?為什麼就不能換個更優雅點的辦法?”
“先生不要開玩笑了,那可是賢者之鐘,自然要與眾不同一些吧?”
拜耳笑著說,“相比之下,天國之門是神的威嚴所在,自然不能輕易示人。”
“不要把我的作品和那種破爛相提並論。”赫爾墨斯一臉不屑地啐了一口,看起來粗俗至極:“賢者之鐘?呸,分明是……還差不多。”
那幾個字他咬得極其含糊,而對面的拜耳則裝作沒聽到,只是收起手稿,然後奉上了價值不菲的酬金之後,便告退了。
赫爾墨斯拿著小拇指調開酬金的口袋,嫌棄地看了一眼其中的水晶一樣的東西,喊了一聲:“白汐!”
“叫我幹嘛?”
正在背罰寫抄樂譜的白汐不爽地從櫃檯後面抬起頭來。
“東方有句古話叫做: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師傅現在不喜歡這個東西,你拿回去給老費磨牙吧。”
他將那些東西丟進了白汐的懷裡,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然驚覺,旋即露出了古怪地笑容。
“哎呀哎呀,我這可怕的聯想力真是驚人吶。”
他喃喃自語:“看來,又要有好玩的事情發生了嗎?”
“——真是……期待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