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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因為厭惡爭鬥,不想傷害其他人,進階共鳴時才選擇成為星見學者。可沒想到,你們現在又要讓我去做劊子手。”
使者一愣,“大師,這話又從何說起?”
“你不懂。”
老人苦澀搖頭:“對於學者來說,研究就是呼吸,成果便是生命。不論最後結果是怎麼樣,這兩個人中,必然有一個學者要‘死’了。
對於學者來說,這不止是評議,而且還是刑場啊。”
使者沉默許久,低下頭:
“是在下冒昧了。”
“這不怪你,終究都是學界的事情,還是要學界的方式去解決。這個世界上能夠去做劊子手的人除了我們幾個老傢伙之外,還有誰呢?
謝爾蓋那裡你們也一定發出邀請信了吧?那個傢伙的火爆脾氣,一定會答應的。”
“是的。”
使者頷首,“被邀請進行評議的一共有五位,除了您和謝蓋爾大師,還有安格魯的蘿拉.克拉夫特小姐,還有巖鐵學院的海森堡大師,以及一位旅居聖城的古代符文大師也會前往。”
“東方古代的符文學?”
巴特勒密一愣,“失落了這麼多年,還有人在研究麼?”
使者如實回答:“是一位來自東方的學者,他半年之前達到聖城,身份很少有人清楚。我只知道他姓胡,樞機主教稱他為‘太陽’。”
“是我孤陋寡聞了。”
巴特勒密頷首,沉思片刻:“什麼時候出發?”
使者聽聞他願意出席,旋即大喜:“我們準備了最快的輕軌馬車,陸路轉海陸,六天就能到安格魯。”
協會知道巴特勒密很少出門,而且坐不慣飛空艇,就為他緊急安排最快的線路。
巴特勒密頷首應允,兩人定下出發時間之後,便由僕人送使者離去了。
當樂師協會的代理人離去之後,巴特勒密坐在書房裡,許久之後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他已經沒有了繼續研究的心思了。
“可惜了,明明《翠語錄》的解譯快要突破了……”他搖頭,摘下眼鏡,想要出門走走,卻正好撞上了疾步回返的僕人。
“先生,有一封您的加急信。”
僕人將郵差剛剛送到的信件送上。
“信?誰寄的?”
巴特勒密拿起信封,可信封上什麼名字都沒有,寄信人的位置只有一個火漆印章留下的痕跡。
那是一隻麻雀的剪影。(未完待續。)